8月6日上海国际芭蕾舞比赛期间,中央芭蕾舞团团长冯英、上海芭蕾舞团团长辛丽丽、辽宁芭蕾舞团团长曲滋娇、重庆芭蕾舞团团长刘军、天津芭蕾舞团团长陈川等齐聚一堂,就如何用芭蕾讲中国故事,各抒己见。
“我一直都认为‘摸着石头过河,眼睛要看到岸’,近几年,中国的芭蕾作品特别丰富。东方有很多特有元素,很多国外编导专程来发掘中国元素,我们应该要有信心。”辛丽丽说。
在尝试用芭蕾讲中国故事上,中央芭蕾舞团的《红色娘子军》是绕不过去的代表作。
有戏曲还有武术,1964年首演的《红色娘子军》将中国元素用到了极致,也为后来者做出了标杆性示范。半个多世纪来,《红色娘子军》频繁走出国门,在纽约林肯艺术中心、墨尔本文化艺术中心、巴黎歌剧院、伦敦柯文特花园都留下演出足迹,音乐、服装、美术均得到高度评价。
“澳大利亚媒体认为,这部舞剧体现了一种社会责任感,不仅仅是艺术品。他们从这部剧中看到了妇女的解放、自由和拼搏,作品魅力不亚于玛莎·葛兰姆,不亚于福金和彼季帕。”
冯英说,在引进西方古典芭蕾的基础上,中国舞团还必须创新,以当代题材表达当代人的情感。为此,中芭接连创排了《敦煌》《九色鹿》《沂蒙情》《鹤魂》等当代作品。
2017年,中芭赴当代芭蕾的标杆之地——德国汉堡参加艺术节,上演了《鹤魂》等当代剧目,“当地主流媒体评价‘21世纪芭蕾在中国’,对当代中国给予了肯定。汉堡观众的口味都很刁,能得到他们的肯定,也是一种世界性的认同吧。”冯英说。
受海派文化的滋养,上海芭蕾舞团的原创剧目常带海派气息,《花样年华》便是其中一部代表。旗袍、广告牌、石库门、百乐门……舞剧将上世纪三四十年代的上海风情还原地淋淋尽致,也因此,在外国媒体的评价里,这部审美独特、地域风格强烈的舞剧,“就像中国瓷器一样精致。”
除了讲中国故事,上芭还用芭蕾讲起了西方故事,改编自英国作家夏洛蒂·勃朗特同名小说的当代芭蕾《简·爱》,甚至颠覆了西方人的想象。
自2012年首演以来,《简·爱》多次受邀赴伦敦演出。一个英国故事被中国舞团带到伦敦,一开始就有人问,伦敦人能接受这个改编吗?辛丽丽回,“上海观众能接受,伦敦观众一定更能接受,因为你们很能接受创新。”演出结束,当地同行都特别激动,台上虽然只有35个人,“但没有一个人不在讲故事,没有一个人是旁白。他们一致认为中国的芭蕾已经在发展了。”
如今,上芭正在创排《闪闪的红星》,辛丽丽认为,芭蕾舞没有什么题材是不能跳的,主要是怎么跳,谁来跳,跳给谁看,“一个新作品要成功,绝不止一两年时间,舞团要在世界位居前列,没有五十年也是不行的。”
在原创上,辽宁芭蕾舞团团长曲滋娇一直坚持,芭蕾是西方舶来艺术,一定不能照搬,而是要创新。同时,要舍得花时间投入,辽芭曾用七年时间打磨《八女投江》《花木兰》,“原创作品没有个三五年是拿不出手的。”
舞剧从哪个角度做,用什么手段做很重要,曲滋娇认为,市场调研同样也很重要。每做一部剧,辽芭都会花大量时间做市场调研,《花木兰》就是调研出来的结果。
《花木兰》是盯着美国和欧洲市场做出来的,通过演出商和海外侨联、华人,辽芭得知,国外观众最想看有中国元素的舞蹈,“美国有迪士尼动画《花木兰》,有成功先例在前,很多人反馈一定会受欢迎,我们就排了,他们希望看到中国元素,如果把《花木兰》排成《天鹅湖》就失败了。”
创排下来,曲滋娇还得出了这样的经验,当代人的审美已经发生了变化,不能再用老套的手法、父辈的审美去创作。
所谓老套的手法,包括不断上字幕、加旁白,絮絮叨叨讲故事,生怕观众看不明白,“芭蕾得跳起来,要跳舞,老套的手法喜欢讲,让人不知道怎么跳了。”曲滋娇说,“如果几分钟内你还没给观众冲击,观众就会腻歪,你要不断给出冲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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