静园旗袍(上海老式旗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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川道芳子是谁?

川岛芳子(1906~1948)本姓爱新觉罗,名显 王于,字东珍,化名金璧辉,是满清王室肃亲王善耆的第十四个女儿。正当这位公主天真烂漫之时,中国政局发生了重大更迭,清王朝的"老房子"着了火,中华民国的新宅取而代之。身为清室股肱大臣,肃亲王眼看宗庙倾覆,政权旁落,心有不甘,意有不适。他联络日本浪人川岛浪速游说日本军部出兵干涉南方革命党的“叛乱”,同时,还策动蒙古王公喀喇沁王与惯匪巴布扎布组织蒙古义勇军,企图制造“满蒙独立”的既成事实。然而,形势强于人,他的美梦化为泡影。民国初年,肃亲王善耆以“匡复清室”为志愿,他将几个儿子分别派遣到满洲、蒙古和日本,让他们卧薪尝胆,伺机而动;又将掌上明珠显]送给好友川岛浪速做养女,加以魔鬼式的调教。

1912年,年仅六岁的爱新觉罗·显跟随养父川岛浪速飘洋过海,前往东瀛,接受严格的日本军国主义教育。也就从那时开始,她有了一个标准的东洋名字——川岛芳子。数年后,她已完全日本化,进入松本高等女子学校就读。事实上,悉心栽培她的恩师首推她的养父。从川岛浪速那儿,她接受了政治事务、军事技能、情报与资料收集等多方面的专门训练。对她来说,这些学习课目才是切乎实用的。由于经常旷课,以及一桩闹得沸沸扬扬的裸照风波,川岛芳子被松本高等女子学校勒令退学。对此她不仅不难过,还感到非常高兴,索性剪去一头青丝,女扮男装,投入到那种令她痴狂的“男性运动”(比如骑马、击剑、柔道、射击等项目)中去。用她的话来说,她这样做是“永远清算了女性”。

1928年,日本关东军决定秘密敲掉“东北大王”张作霖。为了尽快达成这一目的,关东军特务处派遣倔田正胜少佐回国,游说他的老师川岛浪速,希望他为了大日本帝国的利益劝说川岛芳子去奉天协助关东军完成一项秘密任务。跃跃欲试的川岛芳子根本不劳养父摇唇鼓舌,就一口应承。她自有铤而走险的理由,从川岛芳子变回肃亲王第十四格格的身份,在故国的擂台上大展拳脚。

川岛芳子以“省亲”为名抵达东北,可她并不急于到旅顺探望生父,而是滞留在大连,见缝插针,搜集东北军方面的情报。令人费解的是,这位清王室公主的可疑行踪并未引起奉军情报部门的足够注意,更别说怀疑了。川岛芳子下手又准又快,她以令人垂涎的色相套牢了张学良的侍从副官郑某,从他那里刺探到张作霖乘坐慈禧花车返回辽宁的具体路线和日程安排,随即向关东军总部作了详细汇报。

1928年6月4日凌晨五点左右,“东北大王”张作霖在皇姑屯被炸身死,日本关东军干净利落地做成这一票,川岛芳子功不可没。从此她成为“谍报新星”,备受日本特务机关的青睐。然而,川岛芳子也像她生父肃亲王善耆一样顽固坚持“满蒙独立”的主张,这就使日本军方持有戒心。因此之故,有一段时间,这位“东方的玛塔·哈丽”被日本谍报机关闲置起来。不久,肃亲王善耆抱憾而死,川岛芳子原本落寞的心情更是一落千丈,她搭乘商船回到日本,接受新一轮的充电。在船上,她对同行的日本关东军谍报员大村骏的弟弟大村洋一见钟情,暂且将养父川岛浪速抛之脑后,去了大村洋在日高的别墅。两个月的时间,大村洋不仅教会了川岛芳子一流的床上功夫,强化了川岛芳子“把美色当作炸弹”的意识,而且将“满蒙中的日本”这一信念牢牢地植入到川岛芳子的大脑中。大村洋对芳子说:“满蒙独立必须以日本为中心来操作才能成功。……满蒙是日本的弟弟,兄弟合作,建立亲和的大家庭,才能立于不败之地。”受大村洋洗脑之后,川岛芳子与日本军方更加“同心同德”,步调一致。她再次回到中国,在日军特务机关长官田中隆吉的直接指导下,变成了日本军方插入中国心脏的一枚锋利的毒针。田中隆吉是桀骜不驯、精力旺盛的暴徒,同样逃不过川岛芳子的“九阴白骨爪”,他们共赴巫山,一对“神经脖”从此抱成一团,互相激励,要干一番轰轰烈烈的“大事业”。

“九·一八事变”后,川岛芳子奉田中隆吉之命赶赴奉天,投靠到关东军高级参谋板垣的帐下。能纯熟地运用中、日两国语言,又能讲一口不错的英语,再加上清王室公主的金字招牌,她为日本关东军做了不少稳定人心、与各大城市租界理顺关系的绥靖工作,成天忙得席不暇暖,食不甘味。当时,日本在沈阳的特务机关长土肥原贤二正秘密策划拥立清朝废帝爱新觉罗·溥仪,建立傀儡政权——伪满洲国。他果然神通广大,将溥仪从天津静园秘密接到旅顺大和旅馆。由于是顶风作案,走得太过匆忙,溥仪的侍从班子和“皇后”婉容仍滞留在津门,不妙的是,婉容误以为自己已被溥仪抛弃,因此闹得天翻地覆,陷入歇斯底里。日本军方为了安抚溥仪,尽快实施“大东亚共荣圈”计划,立刻派遣川岛芳子作为秘使,去天津迎接婉容。而且此事不宜声张,必须做得神不知鬼不觉。川岛芳子再三琢磨,最终采取偷梁换柱之计,用一口棺材将婉容运出了津门,送达关东军手中。伪满洲国建立后,日本关东军论功行赏,特别嘉奖川岛芳子,授予她陆军少佐军衔,成为日本军中军阶最高的女子。此外,川岛芳子还从一些旧财阀和满清遗老那儿获得好感和好处,募集了一笔数目不菲的军饷,用来招兵买马,组建定国军骑兵团,她拉杆子,为的是过一回当总司令的官瘾。

1932年初,日本军方欲分散国际上对“满洲独立”的注意力,决定在上海挑起事端。这一历史性的重任又落在了川岛芳子肩上。1月18日午后4时左右,被川岛芳子收买的几十名三友实业公司(一家毛巾厂)的工人袭击了五名日本莲宗僧侣和信徒,致使三人受重伤,其中一个叫水上秀雄的,因伤势严重于1月24日死亡。事发后,川岛芳子又赶紧收买由侨居上海的日本人组成的“支那义勇军团”,对三友实业公司的工人实施报复性袭击,烧毁了该公司的厂房,且双方各有死伤。1月24日,川岛芳子又派人纵火焚烧了日本驻华公使重光葵的公馆,然后反诬是中国军人所为,使事态进一步恶化。由于英、法、俄、美等国在上海均有租界,国际注意力因此由东北转移到了上海。

1932年2月28日夜,日本侵略军悍然进攻上海闸北,与中国守军——蔡廷锴、蒋光鼐指挥的第十九路军展开激战。在这节骨眼上,川岛芳子只身潜入吴淞炮台,查清了该炮台的火力配置,给日本军方及时送去情报。此后,川岛芳子改扮成富家公子,在夜夜笙歌的百乐门大舞场出手豪阔,一掷千金,结识了国民政府行政院院长孙科,抢先刺探到蒋介石即将下野的消息。日本军部因此重新制定对华侵略政策,调整战略部署。事后,田中隆吉对川岛芳子的谍报才能赞不绝口,称她“可抵一个精锐的装甲师团”。川岛芳子的魅力和魔力的确不小,她先后将国民政府中央政治会议秘书长唐有壬和国民政府行政院院长孙科拉下了水,害得他们一个遭通缉,一个被弹劾。在危急时刻,她又向他们伸出援手,赢得他们的感激之情。

川岛芳子虽说不是什么绝代佳人,却也长得眉目如画。她冰肌玉肤,身材婀娜,神态妖冶,无论是身穿笔挺的西服、华美的和服,还是身著合体的旗袍,都魅力四射。据二十世纪三十年代著名歌星李香兰(山口淑子)的自传《我的前半生》所记,川岛芳子“在人群中有一张非常引人注目的笑脸;她个子不高,匀称的身材包裹在男人的大褂里,却显示出女性的婀娜,气度雍容华贵”,奇就奇在这位威风八面的安国军女司令肩头总喜欢扛一只猴子招摇过市。川岛芳子娴于辞令,善于察言观色,比一般女子更解风情,那些如狼似虎的男人无不认为她是一块值得一咬的“活肉”,却又对她浑身的毒刺心存畏惧。川岛芳子是情场高手,高中时期的“裸照”风波不过是小事一庄,后来她究竟征服了多少男人,连她自己也没谱,日本军官山家亨,蒙古枭雄甘珠尔扎布(她的丈夫),日本特务大村洋、田中隆吉、多田俊、稻田正纯,伪满将军方永昌……真是一妇当关,万夫莫敌。

日军攻占北京后,川岛芳子与国民党军统特务头子戴笠暗结善缘。她称王称霸,作威作福,大施淫威,广敛钱财,一些缺乏背景的阔老板受到敲榨,只好忍气吞声。有一次,梨园名角马连良不小心怠慢了这位十四格格,也只得在矮檐下低头,乖乖地奉上二万元“道歉费”,才得全身而退。

1945年8月6日凌晨,两颗原子弹分别在日本广岛、长崎上空爆炸,又黑又大的蘑菇云顷刻间吞噬了十多万人的生命。其后九天,即8月15日,受到极度震慑的日本裕仁天皇宣布投降。“东方的玛塔·哈丽”也随之走向了她的人生末路,她被国民政府当作头号女汉奸,逮捕归案,关进北京监狱。当局对她礼遇有加,不仅让她住单间,而且不给她戴手铐,据说这是经北京军统局特意关照过的。其后,民国法庭多次提审这位“东方魔女”,但她不断狡赖,将自己犯下的罪行推卸得一干二净。当时的法庭是根据疑罪从有的原则定谳,民国政府最终在1948年3月25日早上六点四十分将她处决。据监督行刑的检察官何承斌说,川岛芳子是个不怕死的人,她听说处决令已经下达,依然神色如常,只抱怨了一句法官没有证据而判她死刑,实在冤枉。临刑前,川岛芳子请求给养父川岛浪速写一封遗书,获得准许。原信是用日文写就,译文如下:

父亲大人:终于三月廿五日的早晨执行了,请告诉青年们永远不止地祈祷中国之将来,并请到亡父的墓前告诉中国的事情,我亦将于来世为中国而效力。

义女芳子

在时代的洪流中川岛芳子并不是一个真正的大人物,即使作为叛国者被枪决,她的分量也远不能跟日伪政权中的赫赫角色相比。不过她的事迹却反复被人提及,出了传记,在海外还拍成了电影。原因可能是:一、她是个性格刚烈的女性,充满叛逆,出入一身戎装打扮,要把男人比下去;二、她出身没落皇族,有过流离坎坷的童年,在时代大潮中被命运捉弄,不像其他叛国者那样主动开门献城,她的堕落让人叹息超过让人仇视。也正是由于她那不可捉摸的性格,千变万化的模样,以致于被枪决之后,市井坊间还传说死者只是个替身,绘声绘影,仿佛川岛芳子其实已经脱身,远走天涯。

川岛芳子是什么人?

川岛芳子

[编辑本段]人物

东方魔女——川岛芳子 (1906~1948),本姓爱新觉罗,名显玗(玗是肃亲王自造的字,取“14”谐音),字东珍,又名金诚三、金梦芝,日本名川岛芳子、川岛良子、川岛良辅。

川岛芳子(又名金壁辉),这个被称为东方魔女的“男装女谍”,作为日本策动伪满独立、与国民党居间调停、互相勾结的“秘密武器”,在日本侵华战争发挥了重要的作用。她曾参与“皇姑屯事件”、“九一八事变”、“满洲独立”等重大秘密活动,并亲自导演了震惊中外的“一二八事变"及营救秋鸿皇后等臭名昭著的卖国活动,成为日本谍报机关的“一枝花”,受到特务头子田中隆吉、土肥原贤二等的大加赞赏。

纵观川岛芳子的一生,可谓是不折不扣的大间谍、大汉奸,国民党必得把她作为第一号女汉奸处决,方泄国愤!

金璧辉本是清朝最后一代王族肃亲王之女,排行第14。三岁时由其父肃亲王做主过继给与其私交甚厚的当时日本公使馆驻华外交官川岛浪速,认川岛为养父,易名川岛芳子。再她六岁时便随养父去了日本,从此接受了纯粹的日本殖民主义教育,其养父川岛浪速本人早年就是住华间谍,归国后川岛家更成为日本法西斯主义学者经常聚集的‘沙龙’,芳子从小便在这样的家庭环境中成长,在黑暗的氛围里耳闻目染,最终造就了她畸形的性格与人生信念。12多年后,少年芳子的性格就已经变的浪荡、疯狂、粗野。但她也同时成为一个明眸玉肤,出水芙蓉的美女。这都为她后来成为间谍埋下了隐患。

金壁辉17岁那一年,被59岁的养父川岛浪速叫到身边说:“你父亲是个仁者,我是个勇者。我想,如将仁者和勇者的血结合在一起所生的孩子,必然是智勇仁兼备者。”金璧辉在手记里写道:“于大正13年10月6日,我永远清算了女性。”次日一早,她头梳日本式的发髻,身穿底摆带花的和服,拍了一张少女诀别照,即剪了一个男式分头。

她说:“我毅以为己是男子!”她要报复世界。她怀着复仇的决心,将一个个高官政要玩弄于股掌之中:蒙王甘珠尔扎布、日本陆军军官山贺、联队旗手山家亨、孙中山之子孙科、作家村松、国民党中统高官陈果夫、伪满最高顾问多田骏、投机家和巨富伊东阪二……芳子利用这些人的弱点,或巧言欺骗、或百般利诱,从他们口中得到大量的战略情报,同时也利用他们为日本军国主义的侵华总体战服务。她成功了,在日本她能影响“剃刀”首相东条英机,在中国能在立法院院长孙科手里获取蒋介石下野的机密。她赢得了一大把乱哄哄的头衔,甚至戴起大将的肩牌。她过着挥金如土、荒淫无度的生活。

“九·一八”事变后,金璧辉受日本主子的驱遣返回中国,使用美人计从事间谍活动

70年前,松本高等女子学校的林荫大道上,人们常常会看到一位英姿飒爽的女子扬鞭策马,绝尘而去。这位骑马上课.我行我素.放荡不羁、经常在上课时溜出去玩的女学生,就是日后作乱满蒙、声名狼藉的没有日本国籍的日本人——川岛芳子。

昔日那位独领风骚、为许多男性心折的“马背公主”,真名叫爱新觉罗·显玗,是满清皇室肃亲王善耆的第十四位公主、生于1906年,即清朝末代皇帝溥仪(宣统)继承皇位的前2年。

“九·一八”事变爆发前,东北掀起了排日运动。与日本人有着不共戴天之仇的东北保安部队总司令张学良也制定了旨在打击日本对华势力渗透的“盗卖国上惩罚令”,并支持青年学生营党结社,反对日本军国主义。接着又发生了中村震太郎大尉和井杉延太郎上士遇害案件。这个案件使日趋紧张的中日关系变得更加火暴,大有一触即发之势。面对中国人民的抗日风潮,日本军部建立了反动的满洲青年联盟,作为应付民间性反日活动的机构,网结了一批狂热的日本青年和卖国汉奸,企图挑起事端,为日本入侵东北制造借口。作为军部“骨干青年”的川岛芳子也被派往大连负责调度满洲青年的活动。在川岛芳子的影响下,这批人由原来的蛮干逐渐发展为有步骤地”窃取中国方面的情报”。制造一些不大不小的摩擦,使关东军掌握了大量有关张学良所部的驻兵情况。武器装备等方面的重要情报,并为“9·18事变”的爆发作了大量的谍报组织工作。

随着事态的进一步恶化,终于爆发了震惊中外的“满洲事变”。就在事变发生后的10月上旬,芳子奉田中隆吉之命赶到奉天,投到板垣关东军高级参谋的指挥之下。芳子不仅能自由地使用中日两国语言,而且田中为了把她“培养成一个出色的间谍而倾注了全力”,还教会了她说上一些英语,加上她那副清室王女的堂皇招牌,使她更便于在这个混乱时期得以尽力施为,成为一名日军不可多得的战地谍报官和多面间谍,成天“忙得席不暇暖”,为日军迅速稳定人心、与各大城市的租界搞好关系出了大力。

此时,日本在沈阳的特务机关长土肥原贤二正密谋策划拥立清朝的废帝爱新觉罗·溥仪,并设法把他从天津静园弄到旅顺大和旅馆。但由于风声太紧,走的又太过匆忙,溥仪只能撇下爱妻秋鸿皇后(郭布罗·婉容),携同郑孝胥父子、祁继忠、吉田中心太郎、上角利一、工藤忠、大谷猛等人在关东军的护送下来到满洲。秋鸿皇后起先对皇帝的出走一无所知,后来当她知道溥仪已经离开天津后,闹得天翻地覆,一定要追赶前去,终于患了歇斯底里症。消息传到旅顺,溥仪心内大忿,连夜派人恳求日方将秋鸿皇后接到满洲来。

为了完成建立“伪满洲国”。进而进一步侵吞全中国的“大东亚共荣圈计划”,日本军方也正设法把秋鸿接到满洲,但却苦于没有合适的人去接。而且,想到不是女的去接就很不方便,就更感到人选的重要性。正这个时候,爱新觉罗·显玗——川岛芳子的名字出现了。凭着她在“炸张事件”。“满洲青年联盟”以及“9·18事变”等一系列重大的活动中的“上乘”表现,加之考虑到她是爱新觉罗家族的一员;从她平素的性格言行来看,也是非常合适的人选,这样,一种特定的目的为川岛芳子提供了空前广泛的活动舞台。

1931年11月的一天,一位着装入时、窈窕妩媚的漂亮女人来到了天津日本租界宫岛街溥仪的住宅。她身穿下摆开口高而大的胭脂色的旗袍,旗袍上有用金线银线绣成的龙状花纹;脚穿一双用同样的布做成的鞋;脸搽脂粉、唇涂口红,那艳丽的丰姿真是倾国倾城。这就是受关东军参谋长板垣之委托秘密来津企图将秋鸿皇后接到“满洲”的川岛芳子。

芳子带来了一个病人似的身体虚弱的朋友,把“她”安排在里面一间屋子住下。这个生病的友人,其实根本不是女子,而是一个男扮女装的美男子。于是,一出“棺材送活人”的好戏便上演了。

几天以后,静园放出风来,说是肃亲王十四格格带来的朋友不幸病逝。芳子擦眼抹泪,作出一副悲切之态。秋鸿也跪在假的灵前叩头致哀,仆人们也跟在后头鞠躬长拜。依中国的传统习惯,人死了要运回老家,于是装着秋鸿皇后的棺材便堂而皇之地运出了静园,一路畅通无阻,很顺利地运到了目的地——白河河畔,然后成功地使皇后坐上了一艘经过伪装的开往大连的日本兵舰。皇后除身上穿的一套衣服外没带任何东西。经过激烈的颠簸,终于平安地到达了大连。皇后“对这次可怕的成功的冒险”深感满意,于是便把母亲遗留下来的翡翠耳坠赠给了川岛芳子,以示感谢和纪念。

由于芳子巧施妙计,把皇后平安地护送到旅顺,让她跟皇帝团圆,为“满洲帝国”的创建立下了“汗马功劳”,日本关东军特别嘉奖芳子,授其陆军少佐军衔。这之后不久的川岛芳子,可谓春风得意马蹄轻,她不仅与日本军部取得了更为牢固的联系,并且不费吹灰之力地从一些旧财阀和满清遗老手里筹集了一批军饷。她的行李中有做得十分考究的军服、纯金三星肩章、华丽的军刀、装在牛皮套里的崭新毛瑟枪、柯尔特式自动手枪,一切披挂应有尽有。她还八方伸手,在满洲旗人中物色男丁充当兵卒,为日后成为安国军总司令捞足了资本。

东条英机上台后,日本与中国的战争全面展开了。不久,太平洋战争的爆发,使日本在兵源、战争物资等问题上陷于捉襟见肘的困窘境地,因此迫切希望与国民党政府缔结和约。闲居在东京的川岛芳子一听这个消息,认为这对自己来说是个千载难逢的好机会,于是便急忙打电话给东条夫人胜子说:“有一件重要事情,请一定要我见东条阁下。请一定把我护送到日军的最前线。

关于蒋介石军队方面,有许多将军是我的熟人,你就不用担心了。我一定要使日中和谈早日实现。”于是,胜子便把川岛芳子的意思传达给了东条英机。东条一听,脸色马上就变了,他对妻子说道:“日本还没有落到非这种女人不可的地步……。”

实际上,东条为川岛芳子掌握的消息的准确性感到吃惊,同时又十分赞赏她的计划。只是觉得若由日本政府出面派遣她当和谈代表,太挫大和民族的志气而已。思忖再三,东条向北京宪兵司令田宫中佐发电,令他保护川岛芳子的安全,尽量为她提供方便。接着,一份日本军部的命令将跃跃欲试的川岛芳子派到北京,让她以东兴楼饭庄女老板的身份与国民党在京要员广泛接触,搜集有关和谈动向的情报。

北京宪兵司令田宫中佐早就听说过关于川岛芳子的许多传闻,加之川岛芳子与许多达官显贵联系甚密,于是田宫就更想设法接近她。经过一番调查,田宫中佐决定见一见川岛芳子。一见面,田宫就好像吃了回春药一样,仿佛芳子身上有一种奇怪的电波射到他的身上,马上感觉到自己被对方彻底俘虏了。川岛芳子冰肌玉肤,身材婀娜多姿,有时穿合体的西服,有时又穿华美的和服、旗袍,她身上那种男人气质反而更加散发出奇特的魅力。 虽说不是个绝代佳人,却也长得眉如新月、口似樱桃,着实教男人心醉。再加上芳子又娴于辞令,知识渊博,比一般人更了解社会,故她的话题丰富,尤其能投男人所好。因此田宫一见便暗中倾心,及至川岛芳子说了一句“我陪您去看一次京剧”,已受宠若惊,只觉得浑身热乎乎的,心情一直难以平静。 川岛芳子略施手腕把北京宪兵司令牢牢地控制在自己手中之后,便有条不紊地开始着手进行“和谈”之事宜。首先,川岛芳子利用自己过生日的机会大事铺张,遍请在京朝野名流。其中,华北政务委员会情报局局长官翼贤、常来华北的邢士廉(据说此人与军统头子戴笠私交甚深)、满洲国实业部长张燕卿、三六九画报社社长朱书绅等新闻杂志社知名人士、日满大使馆的参赞,以及不少梨园名人都成了座上宾。宴会刚开始,川岛芳子差人抬来一块刻着“祝川岛芳子生日快乐北支那方面军司令多田勘”等字的银色大匾。在场的人看到这份礼物,顿时就被芳子的声势镇住了,乖乖地当了俘虏。这种“时代游泳术”使川岛芳子很快便打通了她与国民党政界要人接触的渠道。 紧接着,川岛芳子又通过大汉奸周佛海、陈公博等人,与蒋介石的红人——军统特务头子戴笠搭上了线,希望戴笠能助她一臂之力。作为答谢,川岛芳子将负责把南京伪政府的特务分布网和北平谍报人员名单送给戴笠。戴笠早就十分仰慕川岛芳子的谍报才华,对她在“1·28”事变中左右逢源、暗布机关、胸怀大局的超级间谍风范更是佩服得五体投地。于是戴笠欣然同意双方进行初步的接触,并派亲信唐贤秋扮作北京大药商行的老板与川岛芳子直接磋商有关事宜。但由于日军进攻缅甸,陷中国远征军于绝境,这种接触暂时中断了。即使如此,为了维系与这个伸向国民党上层的“粗腿”的“合作”关系,川岛芳子在征得日本驻华北方面军参谋部的同意后,将一些非战略性的消息有意透露给戴笠,使军统感到有必要把这位蜚声中日谍报界的“东方魔女”收到麾下效力。

正当川岛芳子和军统特务眉来眼去、关系暧昧之际,由于形势急转直下,国民党与日本军方秘密达成了“和平相处,共同剿共”的协议,川岛芳子便不知不觉地被军部遗忘了。面对日益枯竭的活动费用,川岛芳子决定重新换上“金司令”的招牌,以便招摇过市,骗取别人的信任。她在田宫中佐的帮助下,网罗了二十几个杀人不眨眼的彪形大汉,穿着镶有大将军衔的服装,出入公共场合,专门看准那些有钱的绅士和梨园名旦下手,坑诈钱财。

有一次,田宫和川岛芳子看完京剧回来,一个叫王士传的中年男子正在客厅等待接见。他是芳子自称金司令时的下级。芳子一走进来,王士传立即起立敬礼,态度恭敬之极。 “你知道那个姓钱的人吗?”芳子一见面,马上开口问道。“姓钱,是开绸缎庄的那个钱老板吧?” “是的……” “不太了解……” “大概56岁……这家伙的儿子跑到重庆,参加了抗日军队。” 王士传没领会芳子的意思,只“哦”了一声,等她往下讲。川岛芳子从怀里掏出一个纸包(大概是钞票),顺手扔给了王士传。接着说道:“关于姓钱的事……”王士传这才如梦初醒,连忙凑到芳子身旁。川岛芳子压低声音,具体布置了一番。王士传一味回答“是!是!”,把川岛芳子的命令铭记在心。 不几天;姓钱的就被抓到北京宪兵队关了起来。芳子得知后,只“嗯”了一声,仿佛并不感兴趣。姓钱的实在熬不过严刑拷打,便央人多方活动,始知是川岛芳子从中作梗。于是便请一个跟川岛芳子相熟的人领首自己的亲属去拜访川岛芳子,请她出面作保。芳子把来人让进客厅,带着一副无可奈何的神态说:“你们来此有何贵干?” “金司令。” “哎哟,我现在可不是什么金司令,我是日本人,叫川岛芳子。” “真对不起,有件事……” 钱的家属把家长被抓和儿子不知下落、外界说有人看见他去重庆参加了抗战等情况一一细说了一遍。 “能否拜托您老人家把他救出来?” 家属说这话时,便把一份厚礼送了上去。 “哎哟,宪兵队大概不会随便把一个人抓进去吧。不过,我可以给你试试。” “听说您跟宪兵中佐田宫阁下有交情,万望多多美言几句。” “好吧,我问一下情况。”芳子最后冷冰冰地说了一句。就让来人回去了。 后来,芳子故意让手下人向钱的家属透风说,大概得花6万元。这下钱的家属可为难了,偌大一笔钱哪里拿得出?但又关系到家长的生死!好说歹说,最后降到了3.6万元。钱的家属把钱如数送到芳子的家门。 第二天一早,芳子把钱的家属叫来,当着面向田宫中佐挂了电话,请对方放人。结果,姓钱的下午就回到了家里。 川岛芳子不仅对一些有钱的乡绅大施淫威,就是对那些梨园名角也不放过。有一次北京京剧名旦马连良因参加川岛芳子举办的宴会,见时间太晚,怕耽误了晚间的演出,于是便借故离开席位,悄悄地对跑堂说:“请转告川岛芳子先生,很失礼,因演出时间就要到了,我只好先告退了。”当跑堂把话传到芳子耳边时,芳子立即高声叫道:“马,马连良!”这声音如半天里打了个霹雳,在场的每个人都不禁打了个寒噤。 “今天是什么日子,你知道吗?你要侮辱我吗?你能在北京演戏,究竟是谁的恩典,你知道吗?” “站起来!就在这儿唱一晚上,唱个通宵!唱,为我唱!” 一代名旦马连良顿时象一个落水狗一样对四座说道:“诸位,失礼了。喂,请,重新开始吧……边听马连良为您演唱……”事后,为了赔偿“川岛劳子小姐的损失”,马连良不得不交出2万元以泄金司令心头之愤。 具有蛇蝎般歹毒心肠的川岛芳子,就是利用自己过人的社交手腕、厚颜无耻的“美女政策”以及心狠手辣的作风,在风雨飘摇的北京城里称王称霸、作威作福。但是,随着日本军国主义在太平洋战场和东南亚战区的节节败退,这位昔日权柄炙手的“东方魔女”也只能一逞“落日余辉”,在挣扎和孤寂中等待着历史对她的惩罚。

5.8妖花调零 随着日本广岛、长崎两股死亡之烟的袅袅升起,大日本帝国的膏药旗也被黑烟遮盖得失去了以往煊赫云霄的光芒,东亚的“太阳”坠落了,旧的世界崩溃了。那些曾挑起世界大混乱的侵略者、阴谋挑唆者、煽动战争者和狂热的军国主义者们,在世界各个角落作为战犯受到了历史的严惩。“东方魔女”川岛芳子的太阳也临近了。在北京,作为重要战犯之一的川岛芳子终于在抗日战争结束两个月后的一天被投进汉奸牢房,并于1946年被起诉,在河北的法院接受法庭调查。作为第一号女汉奸被捕不久后,川岛芳子即被转到北京监狱,但当局却对她礼遇有加,不仅是一人一室,而且也未给她戴手拷,据说是北京军统局特意关照这样做的。

南京政府开始注意这个“卓越的”日军“一枝花”。蒋曾电令北京方面将川岛芳子押送到南京接受审查。

与此同时,军统局也想尽一切办法保护这个有重大利用价值的“东方的玛塔·哈丽”。一天夜里,军统局的一位年轻少校秘密地到禁止男人去的女牢里探望了她,来人温和地对川岛芳子说:“金司令,明早检察官将携带处决执行证来这里。死刑的执行将在本监狱的澡堂和厨房前面的广场进行。届时由我指挥……士兵的枪是空枪,没有弹头……士兵并不知道……但是,请你应枪声倒下。验尸由我来做。”“想把我怎么样?”少校并不回答她,继续说道:“我们已准备了一口特制的棺材。运出监狱以后,我们的同事会把你送到安全地点的。”芳子对此衷心地说了声“谢谢”后,那位军官也就形消影遁了。

1948年5月上旬的一天,阳光明媚、空气清爽,狱外的一切都是那么的美好。北京依旧是那样的静温和美丽,可谓世界上最美丽、最壮观的城市了。树木染上了一片新绿,丁香、杏花竞相开放,八重樱挂满枝头,香气袭来,沁人心脾。到了夜晚,北京又显出一副美丽动人的姿态;乳白色的晚雾一开始游动,城墙内外就染成了淡墨色;各路街灯如银河里的星星闪烁跃动,象万家渔火点起了游子的希望。

真是奇妙极了! 然而就在这样一个如诗如画的夜晚,恶贯满盈的“东方魔女’——川岛芳子终于走完了她那肮脏的罪恶的一生。她穿着养父生前(川岛浪速于1945年病逝)送给她的一身白绸和服,在晨曦微光中向着东方面带微笑地倚墙而立,那镇定自若、飘逸俊俏的神采仿佛在向世人高喊:我是川岛芳子。我是陆军上将金壁辉。我是爱新觉罗·显玗。我是娇小的东珍。在这个充满憎恶和怨恨的社会中,由政府枪毙我,才是对我最好的礼遇,才与我“东方魔女”的身份相称! “东方魔女”之死在当时的中日军界及政界引起了轩然大波。

新闻界也大事渲染,并认为川岛芳子并没有死,被处死的只是她的一个替身。有人说她本人早已潜返东瀛。甚至传闻说某国民党权贵因迷恋芳子的绝代风华,不惜违犯国法,用偷龙换凤手法,耗费重金买通狱吏将芳子救出,将芳子秘密纳为外宠……诸多传言,不胫而走。

然而,无论一枪饮恨而死,还是苟且偷生,对于“东方魔女”来说,都已经在历史上失去了往昔妖艳凶蛮的“女谍风采”。

北平宣外第一监狱。3月的清晨还很寒峭,一个着灰色囚衣、橄榄色毛料西装裤的女囚,被拉到了狱墙的一角。她40岁出头,脸部浮肿,上牙已脱落,长期浪荡的生活已毁了她的健康与容貌,但她白皙的皮肤、黝黑的大眼睛和纤小的手,还残留着当年的风貌。

行刑官令她面壁而立,问:“是否要留遗嘱?”她用男人那样粗硕的嗓音说:“我想给常年照顾我的养父川岛浪速留封信。”

她站着写完了信。行刑官核对了姓名,宣布她的上诉被驳回,并宣读了死刑执行书。行刑官令其跪下。第一声枪响,出乎意料的是,扳机居然没有扣响。行刑官再次扳枪,子弹便从两眉之间穿入。她左眼圆睁,右眼紧闭,满脸的血污已不能辨认。

这个女人就是金璧辉,也就是名声远播的川岛芳子。

被中国法庭判决为叛国者,最终还是由中日亲友收尸

抗战胜利后,国民党政府在北平将金壁辉逮捕。但是由于金壁辉背景复杂,究竟算是中国人还是日本人,当局一时无法定夺。

金壁辉生性机敏,善于言词,常让法官哑口无言。事实上,以金壁辉这等层级,既不可能直接指挥屠杀平民的行动,也不可能贡正参与制订日军的军机大事,所以法庭要找到具体的物证和人证十分困难。法庭所知之事多半是根据她的自白,惟一可以定她于罪的似乎只有国籍问题:如果她被当成中国人,那么叛国死罪将不可免;如果当成日本人,以日本战犯审判的案例来看、除少数一级的司令官以及在交战中直接杀害平民的下级军官被判刑之外,其它的日本军人和侨民基本上都放回去了、即使那些作恶多端的宪兵队后来受到惩罚的也很有限。

1947年10月5日,北平高等法院法官在拥挤人潮的围观之下做出正式判决,判定金壁辉是叛国者,并处以死刑。判决文称:一、被告虽有中国和日本双重国籍,但其生身父亲为肃亲王,无疑是中国人,应以汉奸罪论处;二、被告同日本军政要人来往密切,在上海“一·二八事变”中扮男装进行间谍活动,引发了“上海事变”;三、被告参与将溥仪及其家属接出天津,为筹建伪满进行准备工作;四、被告长期和关东军往来,并被任命为“安国军司令”。

判决书首先确定了金壁辉的中国人身份,这是她罪行的起点。然而这个起点确涉及到一段复杂的历史,一段坎坷不幸的人生。清室遗族与民国政府始终关系不睦,民国初立,北洋军阀混战,黎民流离,而皇族仍坐享厚禄,自然招怨,最后冯玉祥撕毁民国的协议,以致皇族人人自危,这种改朝换代的无情给日本侵略者提供了一个插手的机会。

川岛芳子最终由中日亲友收尸,火化后的骨灰由中日亲友各留一半,她的坎坷一生也就此告一段落

川岛芳子是清肃亲王十四格格吗?是怎么死的?

1906年,清廷大势已去之时,她出生在肃亲王府里,排行十四,取名爱新觉罗·显玗。1912年清亡,她被送给日本人川岛浪速做养女,善耆为她起字 “东珍”,意为东方的珍宝。1912年以后,她有了一个为人熟知的日本名字——川岛芳子。川岛芳子,被人熟知为人猜疑的日本名字背后,却是一个中国人。 在“皇姑屯事件”中攻克关键难题,成功炸死张作霖;在上海兴风作浪,最终扇起“一·二八事变”;成功将婉容偷运到大连,协助伪满洲国建立。……她被日本军部称为“可抵一个精锐的装甲师团”。2009年2月,研究人员将川岛芳子的DNA、指纹、笔迹以及“替身”影像进行了一系列比对鉴定。川岛芳子生前照片与行刑后的图像进行骨骼对比后得出结论:两人99%不是同一人,这恰恰验证了川岛芳子当年被替死的说法。在日本研究者的建议下,考察团决定派张钰前去拜访川岛芳子的生前密友李香兰。见面后,张钰谈起“方姥”的生活习惯,并介绍了“方姥”住房、茶室的布置。张钰说:“我给李香兰看我画的方姥的像,其中有方姥戴墨镜叼烟坐在躺椅上。她很肯定地说这是我哥哥,是我哥哥(李香兰一直称呼川岛芳子为哥哥)。 ”强有力的证明川岛芳子在长春郊区一农户家,在没有户口本的情况下,多活了三十年。享年72岁。

幼年

辛亥革命后,肃亲王为图借助日本之力复国,加之怜悯川岛浪速没有孩子,作为友情的依据把女儿赠送给他。她改名为川岛芳子,并在日本接受教育。金璧辉17岁那一年,被59岁的养父川岛玷污。川岛说:“你父亲是个仁者,我是个勇者。我想,如将仁者和勇者的血结合在一起所生的孩子,必然是智勇仁兼备者。”金璧辉在手记里写道:“于大正13年10月6日,我永远清算了女性。” 次日一早,她头梳日本式的发髻,身穿底摆带花的和服,拍了一张少女诀别照,即剪了一个男式分头。 1927年20岁的时候,在旅顺与蒙古王族结婚。不过,1930年私奔。用养父的关系接近关东军,满洲事变和上海事变时作为日本间谍暗中活动。1932年满洲国成立后,川岛芳子在新京(长春)被任命为满洲国女官长,一说她当满洲皇室的护卫员。1933年在关东军被扛变成满洲国安国军总司令,参加热河作战。关东军宣传“安国军是由满洲公主带领的满洲国义勇军。”

 

在松本女子高中时

川岛芳子(又名金璧辉),这个被称为“东方的玛塔哈瑞”的“男装女谍”变幻无常,时男装丽人,时而全副武装,作为日本策动伪满独立、与国民党居间调停、互相勾结的“秘密武器”,在日本侵华战争发挥了重要的作用。她曾参与“皇姑屯事件”、“九一八事变”、“满洲独立”等重大秘密活动,并亲自导演了震惊中外的“一二八事变"及营救秋鸿皇后等臭名昭著的卖国活动,成为日本谍报机关的“一枝花”,受到特务头子田中隆吉、土肥原贤二等的大加赞赏。 可是关东军无法对付川岛芳子的奇特性格,1936年被日本送回。 此后她和一个有名的行情师住在一起,在天津经营中华料理铺箍,1945年日本战败时在北京被中国国民党军统逮捕,作为日本间谍被提起了公诉。1947年因汉奸罪被判处死刑,1948年执行死刑,“记录”称死时年龄42岁。爱新觉罗·显琦是川岛芳子的妹妹。

不一般的童年

金璧辉本是清朝最后一代王族肃亲王之女,排行第14。三岁时由其父肃亲王做主过继给与其私交甚厚的当时日本公使馆驻华外交官川岛浪速 认川岛为养父,易名川岛芳子。在她六岁时便随养父去了日本,从此接受了纯粹的日本殖民主义教育,其养父川岛浪速本人早年就是驻华间谍,归国后川岛家更成为日本法西斯主义学者经常聚集的‘沙龙’,芳子从小便在这样的家庭环境中成长,在黑暗的氛围里耳闻目染,最终造就了她畸形的性格与人生信念。12年后,少年川岛芳子的性格就已经变的浪荡、疯狂、粗野。但她也同时成为一个明眸玉肤,出水芙蓉的美女。这都为她后来成为汉奸埋下了隐患。

放荡不羁的少年

90年前,松本高等女子学校的林荫大道上,人们常常会看到一位英姿飒爽的女子扬鞭策马,绝尘而去。这位骑马上课.我行我素.放荡不羁、经常在上课时溜出去玩的女学生,就是日后作乱满蒙、声名狼藉的没有日本国籍的日本人——川岛芳子。

开始报复的人生

她说:“我恨男人!”她要报复男人,报复世界。她怀着复仇的决心,冲向一个个男人:蒙王甘珠尔扎布、日本陆军军官山贺、联队旗手山家亨、间谍田中隆吉、作家村松、右翼头子头三满、伪满最高顾问多田骏、投机家和巨富伊东阪二……她热烈拥抱他们,疯狂地与他们接吻,在床上翻腾搏杀,她摧毁自己,用灵魂与肉体裂变的残酷武器去俘虏他们、利用他们、撕裂他们。她成功了,在日本她能影响“剃刀”首相东条英机,在中国能在立法院院长孙科手里获取蒋介石下野的机密。她赢得了一大把乱哄哄的头衔,甚至戴起大将的肩牌。她过着挥金如土、荒淫无度的生活。

叛国生涯

“九·一八”事变后,金璧辉受日本主子的驱遣返回中国,使用美人计从事间谍活动。

任安国军司令时期

“九·一八”事变爆发前,东北掀起了排日运动。与日本人有着不共戴天之仇的东北保安部队总司令张学良也制定了旨在打击日本对华势力渗透的“盗卖国上惩罚令”,并支持青年学生营党结社,反对日本军国主义。接着又发生了中村震太郎大尉和井杉延太郎上士遇害案件。这个案件使日趋紧张的中日关系变得更加火暴,大有一触即发之势。面对中国人民的抗日风潮,日本军部建立了反动的满洲青年联盟,作为应付民间性反日活动的机构,网结了一批狂热的日本青年和卖国汉奸,企图挑起事端,为日本入侵东北制造借口。作为军部“骨干青年”的川岛芳子也被派往大连负责调度满洲青年的活动。在川岛芳子的影响下,这批人由原来的蛮干逐渐发展为有步骤地”窃取中国方面的情报”。制造一些不大不小的摩擦,使关东军掌握了大量有关张学良所部的驻兵情况。武器装备等方面的重要情报,并为“9·18事变”的爆发作了大量的谍报组织工作。 随着事态的进一步恶化,终于爆发了震惊中外的“满洲事变”。就在事变发生后的10月上旬,川岛芳子奉田中隆吉之命赶到奉天,投到板垣关东军高级参谋的指挥之下。川岛芳子不仅能自由地使用中日两国语言,而且田中为了把她“培养成一个出色的间谍而倾注了全力”,还教会了她说上一些英语,加上她那副清室王女的堂皇招牌,使她更便于在这个混乱时期得以尽力施为,成为一名日军不可多得的战地谍报官和多面间谍,成天“忙得席不暇暖”,为日军迅速稳定人心、与各大城市的租界搞好关系出了大力。 此时,日本在沈阳的特务机关长土肥原贤二正密谋策划拥立清朝的废帝爱新觉罗·溥仪,并设法把他从天津静园弄到旅顺大和旅馆。但由于风声太紧,走的又太过匆忙,溥仪只能撇下秋鸿皇后(郭布罗·婉容),携同郑孝胥父子、祁继忠、吉田中心太郎、上角利一、工藤忠、大谷猛等人在关东军的护送下来到满洲。秋鸿皇后起先对皇帝的出走一无所知,后来当她知道溥仪已经离开天津后,闹得天翻地覆,一定要追赶前去,终于患了歇斯底里症。消息传到旅顺,溥仪心内大忿,连夜派人恳求日方将秋鸿皇后接到满洲来。 为了完成建立“伪满洲国”。进而进一步侵吞全中国的“大东亚共荣圈计划”,日本军方也正设法把秋鸿接到满洲,但却苦于没有合适的人去接。而且,想到不是女的去接就很不方便,就更感到人选的重要性。正这个时候,爱新觉罗·显玗——川岛芳子的名字出现了。

川岛芳子

凭着她在“炸张事件”。“满洲青年联盟”以及“9·18事变”等一系列重大的活动中的“上乘”表现,加之考虑到她是爱新觉罗家族的一员;从她平素的性格言行来看,也是非常合适的人选,这样,一种特定的目的为川岛芳子提供了空前广泛的活动舞台。1931年11月的一天,一位着装入时、窈窕妩媚的漂亮女人来到了天津日本租界宫岛街溥仪的住宅。她身穿下摆开口高而大的胭脂色的旗袍,旗袍上有用金线银线绣成的龙状花纹;脚穿一双用同样的布做成的鞋;脸搽脂粉、唇涂口红,那艳丽的丰姿真是倾国倾城。这就是受关东军参谋长板垣之委托秘密来津企图将秋鸿皇后接到“满洲”的川岛芳子。 川岛芳子带来了一个病人似的身体虚弱的朋友,把“她”安排在里面一间屋子住下。这个生病的友人,其实根本不是女子,而是一个男扮女装的美男子。于是,一出“棺材送活人”的好戏便上演了。 几天以后,静园放出风来,说是肃亲王十四格格带来的朋友不幸病逝。川岛芳子擦眼抹泪,作出一副悲切之态。秋鸿也跪在假的灵前叩头致哀,仆人们也跟在后头鞠躬长拜。依中国的传统习惯,人死了要运回老家,于是装着秋鸿皇后的棺材便堂而皇之地运出了静园,一路畅通无阻,很顺利地运到了目的地——白河河畔,然后成功地使皇后坐上了一艘经过伪装的开往大连的日本兵舰。皇后除身上穿的一套衣服外没带任何东西。经过激烈的颠簸,终于平安地到达了大连。皇后“对这次可怕的成功的冒险”深感满意,于是便把母亲遗留下来的翡翠耳坠赠给了川岛芳子,以示感谢和纪念。 由于川岛芳子巧施妙计,把皇后平安地护送到旅顺,让她跟皇帝团圆,为“满洲帝国”的创建立下了“汗马功劳”,日本关东军特别嘉奖川岛芳子,授其陆军少佐军衔。这之后不久的川岛芳子,可谓春风得意马蹄疾,她不仅与日本军部取得了更为牢固的联系,并且不费吹灰之力地从一些旧财阀和满清遗老手里筹集了一批军饷。她的行李中有做得十分考究的军服、纯金三星肩章、华丽的军刀、装在牛皮套里的崭新毛瑟枪、柯尔特式自动手枪,一切披挂应有尽有。她还八方伸手,在满洲旗人中物色男丁充当兵卒,为日后成为安国军总司令捞足了资本。

川岛芳子

东条英机上台后,日本与中国的战争全面展开了。不久,太平洋战争的爆发,使日本在兵源、战争物资等问题上陷于捉襟见肘的困窘境地,因此迫切希望与国民党政府缔结和约。闲居在东京的川岛芳子一听这个消息,认为这对自己来说是个千载难逢的好机会,于是便急忙打电话给东条夫人胜子说:“有一件重要事情,请一定要我见东条阁下。请一定把我护送到日军的最前线。 关于蒋介石军队方面,有许多将军是我的熟人,你就不用担心了。我一定要使日中和谈早日实现。”于是,胜子便把川岛芳子的意思传达给了东条英机。东条一听,脸色马上就变了,他对妻子说道:“日本还没有落到非这种女人不可的地步……。” 实际上,东条为川岛芳子掌握的消息的准确性感到吃惊,同时又十分赞赏她的计划。只是觉得若由日本政府出面派遣她当和谈代表,太挫大和民族的志气而已。思忖再三,东条向北京宪兵司令田宫中佐发电,令他保护川岛芳子的安全,尽量为她提供方便。接着,一份日本军部的命令将跃跃欲试的川岛芳子派到北京,让她以东兴楼饭庄女老板的身份与国民党在京要员广泛接触,搜集有关和谈动向的情报。 北京宪兵司令田宫中佐早就听说过关于川岛芳子的许多传闻,加之川岛芳子与许多达官显贵联系甚密,于是田宫就更想设法接近她。经过一番调查,田宫中佐决定见一见川岛芳子。

1933年在录音棚

一见面,田宫就好像吃了回春药一样,仿佛川岛芳子身上有一种奇怪的电波射到他的身上,马上感觉到自己被对方彻底俘虏了。川岛芳子冰肌玉肤,身材婀娜多姿,有时穿合体的西服,有时又穿华美的和服、旗袍。川岛芳子略施手腕把北京宪兵司令牢牢地控制在自己手中之后,便有条不紊地开始着手进行“和谈”之事宜。首先,川岛芳子利用自己过生日的机会大事铺张,遍请在京朝野名流。其中,华北政务委员会情报局局长官翼贤、常来华北的邢士廉(据说此人与军统头子戴笠私交甚深)、满洲国实业部长张燕卿、三六九画报社社长朱书绅等新闻杂志社知名人士、日满大使馆的参赞,以及不少梨园名人都成了座上宾。宴会刚开始,川岛芳子差人抬来一块刻着“祝川岛芳子生日快乐北支那方面军司令多田勘”等字的银色大匾。在场的人看到这份礼物,顿时就被芳子的声势镇住了,乖乖地当了俘虏。这种“时代游泳术”使川岛芳子很快便打通了她与国民党政界要人接触的渠道。 紧接着,川岛芳子又通过大汉奸周佛海、陈公博等人,与蒋介石的红人——军统特务头子戴笠搭上了线,希望戴笠能助她一臂之力。作为答谢,川岛芳子将负责把南京伪政府的特务分布网和北平谍报人员名单送给戴笠。戴笠早就十分仰慕川岛芳子的谍报才华,对她在“1·28”事变中左右逢源、暗布机关、胸怀大局的超级间谍风范更是佩服得五体投地。于是戴笠欣然同意双方进行初步的接触,并派亲信唐贤秋扮作北京大药商行的老板与川岛芳子直接磋商有关事宜。但由于日军进攻缅甸,陷中国远征军于绝境,这种接触暂时中断了。即使如此,为了维系与这个伸向国民党上层的“粗腿”的“合作”关系,川岛芳子在征得日本驻华北方面军参谋部的同意后,将一些非战略性的消息有意透露给戴笠,使军统感到有必要把这位蜚声中日谍报界的“东方魔女”收到麾下效力。

坑诈钱财

正当川岛芳子和军统特务眉来眼去、关系暧昧之际,由于形势急转直下,国民党与日本军方秘密达成了“和平相处,共同剿共”的协议,川岛芳子便不知不觉地被军部遗忘了。面对日益枯竭的活动费用,川岛芳子决定重新换上“金司令”的招牌,以便招摇过市,骗取别人的信任。她在田宫中佐的帮助下,网罗了二十几个杀人不眨眼的彪形大汉,穿着镶有大将军衔的服装,出入公共场合,专门看准那些有钱的绅士和梨园名旦下手,坑诈钱财。

川岛芳子

有一次,田宫和川岛芳子看完京剧回来,一个叫王士传的中年男子正在客厅等待接见。他是芳子自称金司令时的下级。川岛芳子一走进来,王士传立即起立敬礼,态度恭敬之极。 “你知道那个姓钱的人吗?”芳子一见面,马上开口问道。“姓钱,是开绸缎庄的那个钱老板吧?” “是的……” “不太了解……” “大概56岁……这家伙的儿子跑到重庆,参加了抗日军队。” 王士传没领会川岛芳子的意思,只“哦”了一声,等她往下讲。川岛芳子从怀里掏出一个纸包(大概是钞票),顺手扔给了王士传。接着说道:“关于姓钱的事……”王士传这才如梦初醒,连忙凑到芳子身旁。川岛芳子压低声音,具体布置了一番。王士传一味回答“是!是!”,把川岛芳子的命令铭记在心。 不几天;姓钱的就被抓到北京宪兵队关了起来。芳子得知后,只“嗯”了一声,仿佛并不感兴趣。姓钱的实在熬不过严刑拷打,便央人多方活动,始知是川岛芳子从中作梗。于是便请一个跟川岛芳子相熟的人领首自己的亲属去拜访川岛芳子,请她出面作保。芳子把来人让进客厅,带着一副无可奈何的神态说:“你们来此有何贵干?” “金司令。” “哎哟,我现在可不是什么金司令,我是日本人,叫川岛芳子。” “真对不起,有件事……” 钱的家属把家长被抓和儿子不知下落、外界说有人看见他去重庆参加了抗战等情况一一细说了一遍。 “能否拜托您老人家把他救出来?” 家属说这话时,便把一份厚礼送了上去。 “哎哟,宪兵队大概不会随便把一个人抓进去吧。不过,我可以给你试试。” “听说您跟宪兵中佐田宫阁下有交情,万望多多美言几句。” “好吧,我问一下情况。”芳子最后冷冰冰地说了一句。就让来人回去了。 后来,芳子故意让手下人向钱的家属透风说,大概得花6万元。这下钱的家属可为难了,偌大一笔钱哪里拿得出?但又关系到家长的生死!好说歹说,最后降到了3.6万元。钱的家属把钱如数送到芳子的家门。 第二天一早,芳子把钱的家属叫来,当着面向田宫中佐挂了电话,请对方放人。结果,姓钱的下午就回到了家里。 川岛芳子不仅对一些有钱的乡绅大施淫威,就是对那些梨园名角也不放过。有一次北京京剧名旦马连良因参加川岛芳子举办的宴会,见时间太晚,怕耽误了晚间的演出,于是便借故离开席位,悄悄地对跑堂说:“请转告川岛芳子先生,很失礼,因演出时间就要到了,我只好先告退了。”当跑堂把话传到芳子耳边时,芳子立即高声叫道:“马,马连良!”这声音如半天里打了个霹雳,在场的每个人都不禁打了个寒噤。 “今天是什么日子,你知道吗?你要侮辱我吗?你能在北京演戏,究竟是谁的恩典,你知道吗?” “站起来!就在这儿唱一晚上,唱个通宵!唱,为我唱!” 一代名旦马连良顿时象一个落水狗一样对四座说道:“诸位,失礼了。喂,请,重新开始吧……边听马连良为您演唱……”事后,为了赔偿“川岛芳子小姐的损失”,马连良不得不交出2万元以泄金司令心头之愤。 具有蛇蝎般歹毒心肠的川岛芳子,就是利用自己过人的社交手腕、厚颜无耻的“美女政策”以及心狠手辣的作风,在风雨飘摇的北京城里称王称霸、作威作福。但是,随着日本军国主义在太平洋战场和东南亚战区的节节败退,这位昔日权柄炙手的“东方魔女”也只能一逞“落日余辉”,在挣扎和孤寂中等待着历史对她的惩罚。

妖花调零

随着日本广岛、长崎两股死亡之烟的袅袅升起,大日本帝国的膏药旗也被黑烟遮盖得失去了以往煊赫云霄的光芒,东亚的“太阳”坠落了,旧的世界崩溃了。

任安国军司令时期

那些曾挑起世界大混乱的侵略者、阴谋挑唆者、煽动战争者和狂热的军国主义者们,在世界各个角落作为战犯受到了历史的严惩。“东方魔女”川岛芳子的太阳也临近了。在北京,作为重要战犯之一的川岛芳子终于在抗日战争结束两个月后的一天被投进牢房,并于1946年被起诉,在河北的法院接受法庭调查。作为第一号女汉奸被捕不久后,川岛芳子即被转到北京监狱,但当局却对她礼遇有加,不仅是一人一室,而且也未给她戴手拷,据说是北京军统局特意关照这样做的。 南京政府开始注意这个“卓越”的日军“一枝花”。蒋曾电令北京方面将川岛芳子押送到南京接受审查。 与此同时,军统局也想尽一切办法保护这个有重大利用价值的“东方的玛塔·哈丽”。一天夜里,军统局的一位年轻少校秘密地到禁止男人去的女牢里探望了她,来人温和地对川岛芳子说:“金司令,明早检察官将携带处决执行证来这里。死刑的执行将在本监狱的澡堂和厨房前面的广场进行。届时由我指挥……士兵的枪是空枪,没有弹头……士兵并不知道……但是,请你应枪声倒下。验尸由我来做。”“想把我怎么样?”少校并不回答她,继续说道:“我们已准备了一口特制的棺材。运出监狱以后,我们的同事会把你送到安全地点的。”芳子对此衷心地说了声“谢谢”后,那位军官也就形消影遁了。

川岛芳子的传奇人生

人物生平

幼年

辛亥革命后,肃亲王为图借助日本之力复国,加之怜悯川岛浪速没有孩子,作为友情的依据把女儿赠送给他。她改名为川岛芳子,并在日本接受教育。金璧辉17岁那一年,被59岁的养父川岛玷污。川岛说:“你父亲是个仁者,我是个勇者。我想,如将仁者和勇者的血结合在一起所生的孩子,必然是智勇仁兼备者。”金璧辉在手记里写道:“于大正13年10月6日,我永远清算了女性。” 次日一早,她头梳日本式的发髻,身穿底摆带花的和服,拍了一张少女诀别照,即剪了一个男式分头。 1927年20岁的时候,在旅顺与蒙古王族结婚。不过,1930年私奔。用养父的关系接近关东军,满洲事变和上海事变时作为日本间谍暗中活动。1932年满洲国成立后,川岛芳子在新京(长春)被任命为满洲国女官长,一说她当满洲皇室的护卫员。1933年在关东军被扛变成满洲国安国军总司令,参加热河作战。关东军宣传“安国军是由满洲公主带领的满洲国义勇军。”

人物评价

在松本女子高中时

川岛芳子(又名金璧辉),这个被称为“东方的玛塔哈瑞”的“男装女谍”变幻无常,时男装丽人,时而全副武装,作为日本策动伪满独立、与国民党居间调停、互相勾结的“秘密武器”,在日本侵华战争发挥了重要的作用。她曾参与“皇姑屯事件”、“九一八事变”、“满洲独立”等重大秘密活动,并亲自导演了震惊中外的“一二八事变"及营救秋鸿皇后等臭名昭著的卖国活动,成为日本谍报机关的“一枝花”,受到特务头子田中隆吉、土肥原贤二等的大加赞赏。 可是关东军无法对付川岛芳子的奇特性格,1936年被日本送回。 此后她和一个有名的行情师住在一起,在天津经营中华料理铺箍,1945年日本战败时在北京被中国国民党军统逮捕,作为日本间谍被提起了公诉。1947年因汉奸罪被判处死刑,1948年执行死刑,“记录”称死时年龄42岁。爱新觉罗·显琦是川岛芳子的妹妹。

不一般的童年

金璧辉本是清朝最后一代王族肃亲王之女,排行第14。三岁时由其父肃亲王做主过继给与其私交甚厚的当时日本公使馆驻华外交官川岛浪速认川岛为养父,易名川岛芳子。在她六岁时便随养父去了日本,从此接受了纯粹的日本殖民主义教育,其养父川岛浪速本人早年就是驻华间谍,归国后川岛家更成为日本法西斯主义学者经常聚集的‘沙龙’,芳子从小便在这样的家庭环境中成长,在黑暗的氛围里耳闻目染,最终造就了她畸形的性格与人生信念。12年后,少年川岛芳子的性格就已经变的浪荡、疯狂、粗野。但她也同时成为一个明眸玉肤,出水芙蓉的美女。这都为她后来成为汉奸埋下了隐患。

放荡不羁的少年

90年前,松本高等女子学校的林荫大道上,人们常常会看到一位英姿飒爽的女子扬鞭策马,绝尘而去。这位骑马上课.我行我素.放荡不羁、经常在上课时溜出去玩的女学生,就是日后作乱满蒙、声名狼藉的没有日本国籍的日本人——川岛芳子。

开始报复的人生

她说:“我恨男人!”她要报复男人,报复世界。她怀着复仇的决心,冲向一个个男人:蒙王甘珠尔扎布、日本陆军军官山贺、联队旗手山家亨、间谍田中隆吉、作家村松、右翼头子头三满、伪满最高顾问多田骏、投机家和巨富伊东阪二……她热烈拥抱他们,疯狂地与他们接吻,在床上翻腾搏杀,她摧毁自己,用灵魂与肉体裂变的残酷武器去俘虏他们、利用他们、撕裂他们。她成功了,在日本她能影响“剃刀”首相东条英机,在中国能在立法院院长孙科手里获取蒋介石下野的机密。她赢得了一大把乱哄哄的头衔,甚至戴起大将的肩牌。她过着挥金如土、荒淫无度的生活。

叛国生涯

“九·一八”事变后,金璧辉受日本主子的驱遣返回中国,使用美人计从事间谍活动。 任安国军司令时期

“九·一八”事变爆发前,东北掀起了排日运动。与日本人有着不共戴天之仇的东北保安部队总司令张学良也制定了旨在打击日本对华势力渗透的“盗卖国上惩罚令”,并支持青年学生营党结社,反对日本军国主义。接着又发生了中村震太郎大尉和井杉延太郎上士遇害案件。这个案件使日趋紧张的中日关系变得更加火暴,大有一触即发之势。面对中国人民的抗日风潮,日本军部建立了反动的满洲青年联盟,作为应付民间性反日活动的机构,网结了一批狂热的日本青年和卖国汉奸,企图挑起事端,为日本入侵东北制造借口。作为军部“骨干青年”的川岛芳子也被派往大连负责调度满洲青年的活动。在川岛芳子的影响下,这批人由原来的蛮干逐渐发展为有步骤地”窃取中国方面的情报”。制造一些不大不小的摩擦,使关东军掌握了大量有关张学良所部的驻兵情况。武器装备等方面的重要情报,并为“9·18事变”的爆发作了大量的谍报组织工作。 随着事态的进一步恶化,终于爆发了震惊中外的“满洲事变”。就在事变发生后的10月上旬,川岛芳子奉田中隆吉之命赶到奉天,投到板垣关东军高级参谋的指挥之下。川岛芳子不仅能自由地使用中日两国语言,而且田中为了把她“培养成一个出色的间谍而倾注了全力”,还教会了她说上一些英语,加上她那副清室王女的堂皇招牌,使她更便于在这个混乱时期得以尽力施为,成为一名日军不可多得的战地谍报官和多面间谍,成天“忙得席不暇暖”,为日军迅速稳定人心、与各大城市的租界搞好关系出了大力。 此时,日本在沈阳的特务机关长土肥原贤二正密谋策划拥立清朝的废帝爱新觉罗·溥仪,并设法把他从天津静园弄到旅顺大和旅馆。但由于风声太紧,走的又太过匆忙,溥仪只能撇下秋鸿皇后(郭布罗·婉容),携同郑孝胥父子、祁继忠、吉田中心太郎、上角利一、工藤忠、大谷猛等人在关东军的护送下来到满洲。秋鸿皇后起先对皇帝的出走一无所知,后来当她知道溥仪已经离开天津后,闹得天翻地覆,一定要追赶前去,终于患了歇斯底里症。消息传到旅顺,溥仪心内大忿,连夜派人恳求日方将秋鸿皇后接到满洲来。 为了完成建立“伪满洲国”。进而进一步侵吞全中国的“大东亚共荣圈计划”,日本军方也正设法把秋鸿接到满洲,但却苦于没有合适的人去接。而且,想到不是女的去接就很不方便,就更感到人选的重要性。正这个时候,爱新觉罗·显玗——川岛芳子的名字出现了。 川岛芳子

凭着她在“炸张事件”。“满洲青年联盟”以及“9·18事变”等一系列重大的活动中的“上乘”表现,加之考虑到她是爱新觉罗家族的一员;从她平素的性格言行来看,也是非常合适的人选,这样,一种特定的目的为川岛芳子提供了空前广泛的活动舞台。1931年11月的一天,一位着装入时、窈窕妩媚的漂亮女人来到了天津日本租界宫岛街溥仪的住宅。她身穿下摆开口高而大的胭脂色的旗袍,旗袍上有用金线银线绣成的龙状花纹;脚穿一双用同样的布做成的鞋;脸搽脂粉、唇涂口红,那艳丽的丰姿真是倾国倾城。这就是受关东军参谋长板垣之委托秘密来津企图将秋鸿皇后接到“满洲”的川岛芳子。 川岛芳子带来了一个病人似的身体虚弱的朋友,把“她”安排在里面一间屋子住下。这个生病的友人,其实根本不是女子,而是一个男扮女装的美男子。于是,一出“棺材送活人”的好戏便上演了。 几天以后,静园放出风来,说是肃亲王十四格格带来的朋友不幸病逝。川岛芳子擦眼抹泪,作出一副悲切之态。秋鸿也跪在假的灵前叩头致哀,仆人们也跟在后头鞠躬长拜。依中国的传统习惯,人死了要运回老家,于是装着秋鸿皇后的棺材便堂而皇之地运出了静园,一路畅通无阻,很顺利地运到了目的地——白河河畔,然后成功地使皇后坐上了一艘经过伪装的开往大连的日本兵舰。皇后除身上穿的一套衣服外没带任何东西。经过激烈的颠簸,终于平安地到达了大连。皇后“对这次可怕的成功的冒险”深感满意,于是便把母亲遗留下来的翡翠耳坠赠给了川岛芳子,以示感谢和纪念。 由于川岛芳子巧施妙计,把皇后平安地护送到旅顺,让她跟皇帝团圆,为“满洲帝国”的创建立下了“汗马功劳”,日本关东军特别嘉奖川岛芳子,授其陆军少佐军衔。这之后不久的川岛芳子,可谓春风得意马蹄疾,她不仅与日本军部取得了更为牢固的联系,并且不费吹灰之力地从一些旧财阀和满清遗老手里筹集了一批军饷。她的行李中有做得十分考究的军服、纯金三星肩章、华丽的军刀、装在牛皮套里的崭新毛瑟枪、柯尔特式自动手枪,一切披挂应有尽有。她还八方伸手,在满洲旗人中物色男丁充当兵卒,为日后成为安国军总司令捞足了资本。 川岛芳子

东条英机上台后,日本与中国的战争全面展开了。不久,太平洋战争的爆发,使日本在兵源、战争物资等问题上陷于捉襟见肘的困窘境地,因此迫切希望与国民党政府缔结和约。闲居在东京的川岛芳子一听这个消息,认为这对自己来说是个千载难逢的好机会,于是便急忙打电话给东条夫人胜子说:“有一件重要事情,请一定要我见东条阁下。请一定把我护送到日军的最前线。关于蒋介石军队方面,有许多将军是我的熟人,你就不用担心了。我一定要使日中和谈早日实现。”于是,胜子便把川岛芳子的意思传达给了东条英机。东条一听,脸色马上就变了,他对妻子说道:“日本还没有落到非这种女人不可的地步……。” 实际上,东条为川岛芳子掌握的消息的准确性感到吃惊,同时又十分赞赏她的计划。只是觉得若由日本政府出面派遣她当和谈代表,太挫大和民族的志气而已。思忖再三,东条向北京宪兵司令田宫中佐发电,令他保护川岛芳子的安全,尽量为她提供方便。接着,一份日本军部的命令将跃跃欲试的川岛芳子派到北京,让她以东兴楼饭庄女老板的身份与国民党在京要员广泛接触,搜集有关和谈动向的情报。 北京宪兵司令田宫中佐早就听说过关于川岛芳子的许多传闻,加之川岛芳子与许多达官显贵联系甚密,于是田宫就更想设法接近她。经过一番调查,田宫中佐决定见一见川岛芳子。 1933年在录音棚

一见面,田宫就好像吃了回春药一样,仿佛川岛芳子身上有一种奇怪的电波射到他的身上,马上感觉到自己被对方彻底俘虏了。川岛芳子冰肌玉肤,身材婀娜多姿,有时穿合体的西服,有时又穿华美的和服、旗袍。川岛芳子略施手腕把北京宪兵司令牢牢地控制在自己手中之后,便有条不紊地开始着手进行“和谈”之事宜。首先,川岛芳子利用自己过生日的机会大事铺张,遍请在京朝野名流。其中,华北政务委员会情报局局长官翼贤、常来华北的邢士廉(据说此人与军统头子戴笠私交甚深)、满洲国实业部长张燕卿、三六九画报社社长朱书绅等新闻杂志社知名人士、日满大使馆的参赞,以及不少梨园名人都成了座上宾。宴会刚开始,川岛芳子差人抬来一块刻着“祝川岛芳子生日快乐北支那方面军司令多田勘”等字的银色大匾。在场的人看到这份礼物,顿时就被芳子的声势镇住了,乖乖地当了俘虏。这种“时代游泳术”使川岛芳子很快便打通了她与国民党政界要人接触的渠道。 紧接着,川岛芳子又通过大汉奸周佛海、陈公博等人,与蒋介石的红人——军统特务头子戴笠搭上了线,希望戴笠能助她一臂之力。作为答谢,川岛芳子将负责把南京伪政府的特务分布网和北平谍报人员名单送给戴笠。戴笠早就十分仰慕川岛芳子的谍报才华,对她在“1·28”事变中左右逢源、暗布机关、胸怀大局的超级间谍风范更是佩服得五体投地。于是戴笠欣然同意双方进行初步的接触,并派亲信唐贤秋扮作北京大药商行的老板与川岛芳子直接磋商有关事宜。但由于日军进攻缅甸,陷中国远征军于绝境,这种接触暂时中断了。即使如此,为了维系与这个伸向国民党上层的“粗腿”的“合作”关系,川岛芳子在征得日本驻华北方面军参谋部的同意后,将一些非战略性的消息有意透露给戴笠,使军统感到有必要把这位蜚声中日谍报界的“东方魔女”收到麾下效力。

坑诈钱财

正当川岛芳子和军统特务眉来眼去、关系暧昧之际,由于形势急转直下,国民党与日本军方秘密达成了“和平相处,共同剿共”的协议,川岛芳子便不知不觉地被军部遗忘了。面对日益枯竭的活动费用,川岛芳子决定重新换上“金司令”的招牌,以便招摇过市,骗取别人的信任。她在田宫中佐的帮助下,网罗了二十几个杀人不眨眼的彪形大汉,穿着镶有大将军衔的服装,出入公共场合,专门看准那些有钱的绅士和梨园名旦下手,坑诈钱财。 川岛芳子

有一次,田宫和川岛芳子看完京剧回来,一个叫王士传的中年男子正在客厅等待接见。他是芳子自称金司令时的下级。川岛芳子一走进来,王士传立即起立敬礼,态度恭敬之极。 “你知道那个姓钱的人吗?”芳子一见面,马上开口问道。“姓钱,是开绸缎庄的那个钱老板吧?” “是的……” “不太了解……” “大概56岁……这家伙的儿子跑到重庆,参加了抗日军队。” 王士传没领会川岛芳子的意思,只“哦”了一声,等她往下讲。川岛芳子从怀里掏出一个纸包(大概是钞票),顺手扔给了王士传。接着说道:“关于姓钱的事……”王士传这才如梦初醒,连忙凑到芳子身旁。川岛芳子压低声音,具体布置了一番。王士传一味回答“是!是!”,把川岛芳子的命令铭记在心。 不几天;姓钱的就被抓到北京宪兵队关了起来。芳子得知后,只“嗯”了一声,仿佛并不感兴趣。姓钱的实在熬不过严刑拷打,便央人多方活动,始知是川岛芳子从中作梗。于是便请一个跟川岛芳子相熟的人领首自己的亲属去拜访川岛芳子,请她出面作保。芳子把来人让进客厅,带着一副无可奈何的神态说:“你们来此有何贵干?” “金司令。” “哎哟,我现在可不是什么金司令,我是日本人,叫川岛芳子。” “真对不起,有件事……” 钱的家属把家长被抓和儿子不知下落、外界说有人看见他去重庆参加了抗战等情况一一细说了一遍。 “能否拜托您老人家把他救出来?” 家属说这话时,便把一份厚礼送了上去。 “哎哟,宪兵队大概不会随便把一个人抓进去吧。不过,我可以给你试试。” “听说您跟宪兵中佐田宫阁下有交情,万望多多美言几句。” “好吧,我问一下情况。”芳子最后冷冰冰地说了一句。就让来人回去了。 后来,芳子故意让手下人向钱的家属透风说,大概得花6万元。这下钱的家属可为难了,偌大一笔钱哪里拿得出?但又关系到家长的生死!好说歹说,最后降到了3.6万元。钱的家属把钱如数送到芳子的家门。 第二天一早,芳子把钱的家属叫来,当着面向田宫中佐挂了电话,请对方放人。结果,姓钱的下午就回到了家里。 川岛芳子不仅对一些有钱的乡绅大施淫威,就是对那些梨园名角也不放过。有一次北京京剧名旦马连良因参加川岛芳子举办的宴会,见时间太晚,怕耽误了晚间的演出,于是便借故离开席位,悄悄地对跑堂说:“请转告川岛芳子先生,很失礼,因演出时间就要到了,我只好先告退了。”当跑堂把话传到芳子耳边时,芳子立即高声叫道:“马,马连良!”这声音如半天里打了个霹雳,在场的每个人都不禁打了个寒噤。 “今天是什么日子,你知道吗?你要侮辱我吗?你能在北京演戏,究竟是谁的恩典,你知道吗?” “站起来!就在这儿唱一晚上,唱个通宵!唱,为我唱!” 一代名角马连良顿时象一个落水狗一样对四座说道:“诸位,失礼了。喂,请,重新开始吧……边听马连良为您演唱……”事后,为了赔偿“川岛芳子小姐的损失”,马连良不得不交出2万元以泄金司令心头之愤。 具有蛇蝎般歹毒心肠的川岛芳子,就是利用自己过人的社交手腕、厚颜无耻的“美女政策”以及心狠手辣的作风,在风雨飘摇的北京城里称王称霸、作威作福。但是,随着日本军国主义在太平洋战场和东南亚战区的节节败退,这位昔日权柄炙手的“东方魔女”也只能一逞“落日余辉”,在挣扎和孤寂中等待着历史对她的惩罚。

妖花凋零

随着日本广岛、长崎两股死亡之烟的袅袅升起,大日本帝国的膏药旗也被黑烟遮盖得失去了以往煊赫云霄的光芒,东亚的“太阳”坠落了,旧的世界崩溃了。 任安国军司令时期

那些曾挑起世界大混乱的侵略者、阴谋挑唆者、煽动战争者和狂热的军国主义者们,在世界各个角落作为战犯受到了历史的严惩。“东方魔女”川岛芳子的太阳也临近了。在北京,作为重要战犯之一的川岛芳子终于在抗日战争结束两个月后的一天被投进牢房,并于1946年被起诉,在河北的法院接受法庭调查。作为第一号女汉奸被捕不久后,川岛芳子即被转到北京监狱,但当局却对她礼遇有加,不仅是一人一室,而且也未给她戴手拷,据说是北京军统局特意关照这样做的。 南京政府开始注意这个“卓越”的日军“一枝花”。蒋曾电令北京方面将川岛芳子押送到南京接受审查。 与此同时,军统局也想尽一切办法保护这个有重大利用价值的“东方的玛塔·哈丽”。一天夜里,军统局的一位年轻少校秘密地到禁止男人去的女牢里探望了她,来人温和地对川岛芳子说:“金司令,明早检察官将携带处决执行证来这里。死刑的执行将在本监狱的澡堂和厨房前面的广场进行。届时由我指挥……士兵的枪是空枪,没有弹头……士兵并不知道……但是,请你应枪声倒下。验尸由我来做。”“想把我怎么样?”少校并不回答她,继续说道:“我们已准备了一口特制的棺材。运出监狱以后,我们的同事会把你送到安全地点的。”芳子对此衷心地说了声“谢谢”后,那位军官也就形消影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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