希望对你有帮助石器时代
旧石器时代晚期的人类已知缝衣,周口店山顶洞人的文化遗存中曾发掘出骨针。到了新石器时代晚期,在不同地区和族别的人们中间,服饰款式已各不相同。以发型为例,大地湾文化中有剪短的披发,马家窑文化中有后垂的编发,大汶口文化中有用猪獠牙制成的发箍,龙山文化中则用骨笄束发,陕西龙山文化之神木石峁遗址出土的玉人头像,头顶有髻,可能就是用笄束发的反映。骨笄在相当于夏代的二里头文化的二里头类型与东下冯类型诸遗址中均曾出土,形制与商代的同类器物相同。因此得知束发为髻在远古时已是华夏族服装的特征。商西周
商与西周时的衣着无实物存世,据安阳侯家庄墓及妇好墓所出玉、石人像,可知商代贵族上身穿交领衣,腰束绅带,下身着裳,腹前系市(蔽膝)。西周时遗留下来的人像材料更少。从洛阳出土的玉人及铜制人形车辖来看,衣、裳、带、市仍是贵族男装的基本组成部分。其衣用正色,裳用间色,并特别重视裳前之市。西周铜器铭文记载周王在册命典礼上颁赐的服装中,常有“朱市、葱黄”(《毛公鼎》)“市、黄”(《询簋》)等物。市、 黄即古文献中的、 衡,指蔽膝,衡则指包括系玉之组和玉件在内的整套佩饰。河南信阳长台关与湖北江陵纪南城战国墓所出之俑,均在腹前系玉佩。贵族则在玉佩下衬以色彩特殊的,因而引人瞩目,成为代表身份地位的一种标志。
春秋战国
这时深衣和胡服开始推广。深衣将过去上下不相连的衣裳连属在一起,所以叫深衣。它的下摆不开衩口,而是将衣襟接长,向后拥掩,即所谓“续衽钩边”。深衣在战国时相当流行,周王室及赵、中山、秦、齐等国的遗物中,均曾发现穿深衣的人物形象。楚墓出土木俑的深衣,细部结构表现得更为明确。短袖衣是楚服的一项特征。江陵马山 1号楚墓曾出短袖的“衣”,衣即衣,据《说文》的解释,这是一种短衣。根据曾侯乙编钟之钟金人的服装看,应即短袖之衣。
胡服主要指衣裤式的服装,尤以着长裤为特点,是中国北方草原民族的服装。为骑马方便,他们多穿较窄的上衣、长裤和靴。这种服制据《史记·赵世家》说,是赵武灵王首先用来装备赵国军队的。山西长治分水岭所出铜武士像,上身穿矩领直襟上衣,下身着长裤,腰系绦带,佩剑,正是采用胡服的赵国战士的形象。
“胡服之制,冠则惠文,带则贝带,履则靴,裤则上褶下裤。...... 自战国赵武灵王,胡服骑射,裤褶传人中国,历代皆以为戎服,或用其冠,或用其履,或用其衣服及带,或三者全用,晋代民间,始偶用之。南北朝之世,北朝以胡服定为常服,南朝系汉族,仍为戎服,比及隋唐,帝王定为田猎之服,或上下公服,民间则为时服流风最盛。溯其由传人以至兴盛,由军用以至民服,历史悠长,变化复杂,王(国维)氏《胡服考》言之最详,不赘。唯唐代胡服,何以特盛,向来无人研究,王氏所考,亦未提及。依愚所见,不外以下三因:(1唐代胡人,杂居内地,为数众多;(2)贵族阶级,废古之席坐,而为胡人倚坐;(3)朝臣侍从,弃车而尚骑马。
胡服之中,有所谓半臂者。古称半臂,今言马褂。《说文》无褂字,《玉篇》亦无之,恐即卦字,褂卦皆从圭得声,俗作褂,但不能作“挂”或“挂”。无袖或半臂之衣,皆为胡服,《罪唯录·冠服志》云:“历朝挎褶,戎服也,袖短,或无袖而衣中断,下有横摺,又下有竖摺。若袖长,则为曳撒,或腰中间断,以一线道横之,谓之程子衣,无线道,谓之道袍。”
似此裤褶,又变为胡服总名。凡无袖、短袖、长袖之衣,与腰中间有线道横截或无线道横截之袍,皆可称为裤褶,因而今所论之半臂,其为胡服,决无问题。至其形制,宋曾三异《同话录》“貉袖”条述之最详:
“近岁衣制,有一种如旋袄,长不过腰,两袖仅掩肘,以最厚之帛为之,仍用夹裹,或其中用绵者,以紫皂缘之,名日貉袖,闻之起于御马苑圉人,短前后襟者,坐鞍上不妨脱,着短袖者以其便于控驭耳。”长不过腰,两袖仅掩肘,缘边用紫皂布,有夹衣,亦有绵衣,显然为半臂制度。以其短前后襟,坐鞍上不妨脱,故亦可称为马褂,马褂即对襟衣。明清之制犹然。《日知录》卷二十八《对襟衣》所谓:“太祖实录洪武二十六年三月禁,官民步卒人等,服对襟衣,唯骑马许服,以便于乘马故也。”是也。”(摘自黄现璠著《古书解读初探》)
秦汉
秦始皇陵兵马俑坑中大批陶俑的出土,为秦汉武士的服装提供了较充分的例证。他们穿的半长衣所交掩之曲裾虽较浅, 但仍为深衣之属, 其下身着长裤,腰系施钩之革带。这种装束在西汉时仍广泛流行,裤也逐渐向全社会普及。冠制的确立是在汉代实现的。上古时,华夏族之冠主要从属于礼制,男子成年时皆行冠礼。汉代的冠则主要从属于服制,是身份、官职以至官阶的表征。身份低微的人,只能戴帻而不能戴冠。冠本为加于发髻上的一个发罩,并不覆盖整个头顶。帻则像一顶便帽。冠和帻原来互不相关,到了王莽时,据说因为他头秃,所以先戴帻,帻上再加冠。后来这种戴法普及开来,因而在东汉画像石上出现的冠,也都在下面垫着帻。冠和帻不能随便配合,文官戴的进贤冠要配屋顶状的介帻,武官戴的武弁大冠则要配平顶的平上帻。进贤冠前部高耸,后部倾斜,外观若斜俎形。冠前有“梁”,可根据梁数的多寡来区别戴冠者的身份。皇帝戴的通天冠和诸侯王戴的远游冠也都是在进贤冠的基础上增益华饰而成。武弁大冠又名“惠()文冠”,起初只是用(薄麻布)制作的下垂双耳之弁,后来在弁下垫帻,进一步又在弁上涂漆,其状遂若漆沙笼,故又名“笼冠”。甘肃武威磨嘴子62号新莽墓曾出土了纱笼冠。此外,武士也戴冠。执法的官员则戴獬豸冠。
在区别尊卑方面,进贤冠上的梁虽然起一定作用,但梁数多不过三,等级的划分较粗略。所以汉代又用绶作为官阶的标志,不同等级的官员之绶的颜色、织法、密度和长度都不相同。这时的绶是系在官印上的带子,但它和西周时佩玉之组实一脉相通。
汉代妇女一般将头发向后梳成下垂的圆髻,名椎髻。常着深衣,女式深衣之华丽者名衣,它的曲裾不但在下身缠绕好些层,且在其斜幅上缀以三角形物及长飘带,即文献中所称之与。其状可在四川出土的汉代画像砖上见到。
魏晋南北朝
魏、 西晋时的服装, 大体沿袭汉制。唯流行褶装,且多戴当时称之为小冠的平巾帻。南北朝时,由于北朝处在鲜卑或已鲜卑化的当政者统治之下,故流行鲜卑装,少数鲜卑族男子多穿圆领或交领的褊衣,着长裤、长靴,腰系装带扣的革带,头戴后垂披幅的鲜卑帽。各民族长期杂处之后,这种装束也在汉族平民中普及开来。另一方面,北魏的某些统治者出于政治需要,提倡汉化,于是皇帝和臣僚的祭服、朝服中又出现了峨冠博带的汉魏“威仪”。这在响堂山石窟的《帝后礼佛图》浮雕或《历代帝王图卷》的北周武帝像上可以看到。
唐代
在南北朝胡、汉服装相互影响而又各成系统的基础上产生的唐代服制,出现了“法服” 与“常服”并行的局面。作为大礼服的法服仍是传统的冠、冕、衣、裳,常服则是在鲜卑装的基础上改进而成。唐代男子上自皇帝下至厮役,在日常生活中都穿常服,包括圆领缺袍、幞头、革带及长靴。缺袍即开衩的长袍。幞头则是由鲜卑帽演变出来的,它本是一幅头巾,系裹时两个巾角向前抱住发髻,其余两个巾角在脑后结扎,多余的部分自然垂下。幞头的质料起初用黑色的缯或罗,所以垂下的巾角也是软的,故称“软脚幞头”。以后又在巾角中用铜、铁丝作骨,将它撑起来,成为“硬脚幞头”。由于硬脚的形状及翘起的角度不同,又有“句脚”、“展脚”、“朝天”等式。唐代的革带上起初装有供系物用的窄皮条,故此种带名带。上面并固着若干方形饰牌,名。依官阶之不同,分别用玉、金、犀、银、瑜石、蓝铁等材料制作,从而使革带也成为区别官阶的标志。另外,北周时出现的“品色衣”,在唐代已形成制度,成为此后中国官服的一大特色。唐代官员自一品至九品,服色以紫、绯、绿、青为等差。
唐代女装主要由裙、衫、帔组成。这时常将衫掩于裙内,所以显得裙子很长。帔又名帔帛,像一条长而薄的披巾,是受了西亚佛教的影响才在中原流行的。唐代前期女装中还流行卷檐虚帽、翻领外衣等胡服,安史之乱后,此风渐歇。
宋代
宋代服装大体沿袭唐制。这时的幞头内衬木骨、外罩漆纱,宋人称之为“幞头帽子”,可随意脱戴,与唐初必须临时系裹的软脚幞头大不相同。这时,皇帝和高官戴的展脚幞头,两脚向两侧平直伸出,可达数尺。身份低的公差、仆役等,则多戴无脚幞头。
宋代妇女也穿裙和衫,这时的衫子多为对襟,盖在裙外。裙较窄,多施细摺,福州黄墓中除出罗裙外,还有开裆裤与合裆裤,可见宋代妇女在裙内着裤。起于五代时的缠足,至北宋晚期已逐渐流行。
元代
元代蒙古男子所戴之帽圆形的名钹笠,方形或多角形的名瓦楞帽,俗称均为鞑帽。前者在甘肃漳县元汪世显家族墓中有实物出土,后者则见于河南焦作元墓所出陶俑。元人之袍常在腰间施辫线,下身有褶,名辫线袄子,高官贵胄多以纳石失(织金锦)制作。冬季常穿翻毛皮衣,名答忽。贵妇戴顾姑冠,以木为骨,高三尺许,外包红绢,上缀珠玉,顶插木枝、翎毛,式样极特殊。元初曾要求在京士庶均作蒙古装束,大德以后则各任其便。所以元代汉族,尤其是居住在江南的汉族即所谓“南人”的服饰大体与宋代无别。
明清
明代要求衣冠恢复唐制,其法服的式样与唐代相近,只是将进贤冠改为梁冠,又增加了忠靖冠等冠式。明代的公服亦用幞头和圆领袍,但这时的幞头外涂黑漆,脚短而阔,名乌纱帽,无官职的平民不得服用。公服除依品级规定服色外,还在胸、背缀补子。文官补子中饰鸟,武官饰兽。为褒奖官员的功勋,另特赐蟒、飞鱼、斗牛等服。蟒是四爪之龙,飞鱼为鱼尾有鳍之蟒,斗牛则在蟒头上加弯曲的牛角。官至极品则用玉带。所以“蟒袍玉带”就成为这时大官僚之最显赫的装束。
清代改着满装。官员在袍外所着之朝褂多为石青色,故不用品色之服。清代官服区别等级时,除继续用补子外,还特别重视缨帽的顶子。一品官装红宝石帽顶,二品装珊瑚顶,三品蓝宝石顶,四品青金石顶,以下各有等差。武官中之亲贵及有军功者,还赏戴花翎,有单眼、双眼、三眼之分。因此清代官服遂以“顶戴花翎”为最显赫的标志。
明、清两代汉族女装变化不大,仍着衫、裙,清代后期始以裤代裙。清中期以后女装层层镶边,称为“滚镶”。清代满族妇女着旗装,她们不缠足,不束裙,皆穿旗袍,有时外加坎肩。乾隆以后,满族女装中出现高底的“花盆底”鞋。咸丰以后,又出现高大的“两把头”、“大拉翅”等发型,成为满族女装之突出的特征。
《幽灵旗》
作者:那多
这本书其实叫《惊魂三叹》,由三个故事组成,不过最出彩的还是这个故事《幽灵旗》,胜在够悬疑。
一面让日军轰炸机闻风而逃的幽灵旗,引出“三层楼”未炸的秘密……
四座经过日寇轰炸而奇迹般保存下来的“三层楼”正要面临拆除的窘境,记者那多受命对其进行深度报道。那多试图通过新闻舆论将“三层楼”作为历史见证保存下来。上海图书馆一张当年轰炸后的照片使那多疑惑丛生:“三层楼”究竟为何幸免于炮火而完好保留?是得益于传说中其楼顶飘出的外国旗的庇护,还是当年“三层楼”的主人孙氏兄弟抗出的大旗震慑了日本鬼子的嚣张,或是……于是那多和搭档卫先前往“三层楼”地下室的考古行动开始了……
《第七个读者》
作者:雷米
犯罪推理小说,让人忍不住一口气读完,《心理罪》是它的续集。
故事的发生设定在了大学男生寝室里,以一场连环杀人案拉开了帷幕。层层推理,抽丝剥茧,雷米牵引着读者与他一起去寻找幕后的真凶。
《肉香》
作者:蔡骏
蔡骏有很多不错的作品,不过,我都觉得过于啰嗦,有点卖弄,特意渲染,反而读起来很累。《肉香》是个短篇,个人认为写得最好。
经过这些天来,我渐渐地觉得月香的确还活着,就活在这只美丽的波斯猫身上……起风了,带着坤州城里死亡的气息的风贯穿了我的房间,席卷过我们的身体,虽是盛夏季节,我却感到了一种冰凉彻骨的感觉……
《锦绣旗袍》
作者:周业娅
虽然简介也有点恐怖,但不太吓人,很感人,有爱情、有亲情、有友情,以情为主,基调有点伤感。
民国时代,哀怨的新娘身着锦绣旗袍,在秦淮河畔璀璨灯火中投水自尽。这件被诅咒的旗袍,凡接触者必会丧命。死亡恐怖不断蔓延,怨气始终死守旗袍,诅咒每一个穿过它的人……
“锦绣旗袍店”的老板李影意外遇见这件“秦淮灯影清旗袍”,从此发生一连串诡异的事情。旗袍上怨气冲天,死亡笼罩每一个穿过它的人。他们不是行踪成迷,就是悲惨横死。通晓灵异的古董店老板唐朝与李影开展了对这件旗袍的调查,却发现离奇失踪的爷爷与此案件有关。而这股深沉的怨气因受人惊动,开始越演越烈,无人能挡,凡见过旗袍的人开始无一幸免……
《爱是有毒的》
作者:若忘
这本小说一直是在网上追文的,很辛苦,但值得。
一个在北京工作的年青记者萧南两年前死了女友,2005年,有人告诉他不要去网上一个地方,他不信邪,非要去看看,结果他看到了女友死那年出现在自己梦里的鬼魂。与此同时,网上开始流行恐怖邪门的死亡,他不得不为自己的生命去探寻真相。谁知,真相远远在他所能理解之外……
爱情是宿命,情欲却变成可怕的梦魇!你毫无察觉,网络上游荡着数不清的幽灵,在暗夜里窥视着你的生活,在阴影里把玩着你的伤口,在暗地里左右着你的生命。你是被爱毒死的,你想要放过的曾经偏偏不肯放过你!
民国六年
四月初七
晴
“你相信鬼吗?”
“什么?”秦素看着面前这个邋遢的乞丐,露出吃惊的神情,“你走错地方了吧?”
“不,没有,我没有。”那乞丐见她有逐客的意思,忙道,“你这不是古董店吗?我就是来卖古董的。”
“古董?”秦素这才仔细打量这名不知从哪里冒出来乞丐,他实在脏得不像话,全身上下没有一处干净的地方,衣服是件长大褂,油污多得几乎看不清颜色,头发像一篷焦黄的杂草,不知藏着多少虱子,这样的人——会有古董?
“是的,是的。”乞丐讨好地笑,看起来更加面目狰狞,“我有一件宝贝,老板要不要看看?”
“宝贝?”秦素心中十分厌恶,但依然面露微笑,“这和我相不相信鬼有什么关系?”
乞丐一听,脸上神情突然变得极其恐怖,他双手撑着柜台,往前倾了倾,双眼睁得像对铜铃:“因为那件宝贝闹鬼!”
“闹鬼?”秦素冷笑一声,几乎每件古董都会有一段故事,这些故事或凄美或恐怖,被传闹鬼并不奇怪,到是卖古董的人自己说闹鬼,还不多见,“那好,你说说,是个什么样的东西?”
“是只鼎。”
“鼎?”秦素来了兴趣,“什么年代的?”
“听说是商朝的,大概这么高。”他用那双像是从煤灰堆里掏出来的手在胸前比画,“是木头做的。”
“木头?”秦素大惊,她做古董生意这么久,还从未听说有人用木头做鼎,不禁大怒,脸色冷下来,道,“你行骗走错地方了,谁不知道鼎都是用青铜铸造,哪来的木鼎?况且商朝的木头,还可以留到现在吗?”
“老板,你可别不信。”乞丐急了,“要不怎么说是宝贝呢?您先看看货?”
“不必了。请吧。”秦素并不想和他耗下去,毫不留情地下了逐客令。
“这``````要不我白送你也成啊!”乞丐大声叫起来,面色焦急而苍白,“那``````那东西闹鬼,我不能把它留着了,你``````你等着,我马上就拿来给你!”
“等等``````”秦素本想拒绝,可那乞丐脚步极快,转眼之间已不见人影。她叹了口气,道,“真是穷疯了。”
夜凉如水。
秦素打扫完店面,抬头看了看墙上的挂钟,已是十一点了,街上行人稀少,怕是不会再有什么生意,明天医学院又有课,还是提前打佯吧。
她关上店门,正欲回房,却听到身后响起急促的敲门声,一阵紧过一阵,她皱起眉头,这么晚了,会是谁?难道是抢匪不成?
她冷笑一声,如若真是劫匪,她会让他好好尝尝恐怖是什么滋味。
“啪!”门开了,一个全身散发着恶臭的人跌了进来,正是白天那名乞丐,他一脸惊慌,怀里还抱着一只巨大的包袱,里面似乎包着十分笨重的东西,砸在地上发出沉闷的声响。
“是你?”秦素握拳的右手紧了紧,诧道,“你要干什么?我说过鼎我不要了。”
“老板,我``````”乞丐惊慌地关上门,道,“我知道给你添麻烦了,但这只鼎不能再留在我身边,请你务必收下它。”说着便拆开了包袱,里面果然是一只四足古鼎,高一尺,宽两尺,鼎身呈淡淡的青色,上面雕刻着奇异的图腾和文字。
“你说这是木头?”秦素冷笑道,“你当我是三岁小孩吗?这根本就是青铜!”
“不!这是木头。”乞丐不停地隔着雕花木门往屋外查看,脸上充满了焦急和恐惧,“老板,时间紧迫,我不能跟你说太多,总之请您务必收下。这东西闹鬼,月亮出来的时候千万不要把它拿出来。我得走了,秦老板,一切拜托您了。”说完便打开门窜了出去,秦素连忙追出,他早已消失于茫茫的夜色之中,不见了踪影。
回到店内,女老板看着这只强塞给她的小鼎,眼中突然冒出惊异的神色,黑色的眸子宛如一潭湖水,深不可测。
“这``````难道是``````”
天刚蒙蒙亮的时候秦素就出门了,她是医学院的教授,又兼营古董店阅新堂,时常奔波与两者之间,好在学院里的课不是很多,她还不算太累。
路上的行人很少,店门也都紧闭,只有那些挑着担子卖早点的老表们在路旁打点生意。早上的露水很重,青石路面都一片润湿,和着落叶,踩上去发出‘唧唧’的响声。
秦素眉头依然紧皱,昨晚她一夜未睡,心里都在想着那只小鼎。到现在为止她都无法确定鼎的来历,这在她的古董生涯中还是第一次。她也只能做一些猜测,,但如果她的猜测没有错,那麻烦可就大了。
这时,她突然闻到一股恶臭,那臭味如此熟悉,夹杂着一丝腥甜,在早晨清新的空气里弥漫,更加清晰。她一惊,转过头,看到一条深深的巷子,臭味从那巷子深处涌出,一浪一浪。
秦素迈开了步子,一步一步向里走去,在巷子的尽头,她终于找到了臭味的来源,那是一张脏得看不清颜色的帆布,布下显出一个人的形状,殷红的血汩汩流出,像藤蔓植物般蔓延,
她蹲下去,轻轻撩起帆布的一角,看到一蓬焦黄得像杂草的头发和一张熟悉而肮脏的脸。
秦素的手一顿,脸色沉下来,居然是昨晚那个乞丐!他死了?
看来,今天这课,她是上不成了。
阅新堂里,涌起淡淡的暗香,然后听见竹制的门帘响动,一位身穿青布学生服的年轻女子走了进来,她扎着两条又粗又长的辫子,自然地垂在胸前,一张美丽的脸清纯可人。
“教授。”她看见秦素坐在柜台后,笑了起来。
“小羽?”秦素也笑了下,眉头终于舒展开来。
“教授,今天你没来上课,我想是不是您生病了,就来看看。”方羽走过去,刚好看到柜台上放着的古鼎,吃了一惊,“教授,这是您新进的货吗?以前怎么没见过。”
“昨天一个乞丐硬塞给我的。”
“乞丐?”方羽笑了一下,“还硬塞?恐怕不是什么好东西吧?”
“是不是好东西现在我还不能确定,不过有一点是可以肯定的,那就是给我鼎的乞丐被人杀了。”
“什么?”方羽终于发现事情的严重,笑容一下子褪去,道,“怎么死的?”
“被人用刀一刀砍死的。”秦素眼皮跳了一下,“而且是东赢武士刀。”
“什么?”方玉大惊,“教授,难道杀他的是**人?”
“还不能确定。不过也十之八九。”秦素伸手抚摩着那只鼎,“死者伤口十分平整,里面教窄,而皮肤处较宽,凶手无疑应该是名剑道高手。”
“**武士都自视甚高,根本不屑与段数低于自己的人动手,他们会专程来杀名乞丐?就为了这只鼎?”
“你可不要小看这只鼎啊。”秦素微微笑道,“你仔细看看,这是用什么做的?”
“这``````”方羽将脸凑过去,那鼎浑身呈淡青色,与一般青铜没有多少区别,只是细细看去,就会发现``````
“这``````这上面有``````”她满脸惊讶,一副不敢置信的神情。
“没错,上面有木头独有的纹路。刚开始我也不敢相信。可是事实如此,又容不得我不信。它是货真价实的木头。”
“可``````可是怎么会有人用木头做鼎?而且,也从未听过有青铜色的树木啊。”
“这还不是最奇怪的。”秦素葱根般的手指在鼎身上划过,道,“那个乞丐告诉我它是商朝的东西。当然,它不是,因为,它是古楚国的制品。”
“古楚国?”
“没错。你看。”秦素指着上面雕刻的诡异符号,道,“这是古楚国的文字,我查了一下古籍,总算弄懂了它的意思。”
“上面说什么?”
秦素的神色忽然变得很忧伤,她缓缓度到窗边,看着窗外那片广阔的天空,低低地道:“今夕何夕兮?搴舟中流。今日何日兮?得与王子同舟!蒙羞被好兮,不嫌诟耻。心几烦而不绝兮,得知王子。山有木兮木有枝,心说君兮君不知!”
“这``````这不是``````”
“越人歌。”秦素转过头,“传说中一首美丽的上古民歌。相传是中国第一首译诗。鄂君子皙泛舟河中,打桨的越女爱慕他,用越语唱了一首歌,鄂君请人用楚语译出,就是这一首美丽的情诗。有人说鄂君在听懂了这首歌,明白了越女的心之后,就微笑着把她带回去了。这就是《越人歌》的故事。”
“这么说,这只鼎就是古楚人用来记载这个美丽传说的鼎了?”
“不无可能。”
“可是``````真有木头可以几千年不朽吗?”
“这``````我倒是知道几种不朽的植物,但那都是《山海经》里传说中的神木,现实中真有那样的东西吗?况且,它们都不是青铜色。”
“那``````”
“等等!”秦素表情突然一滞,眼中光华闪过,表情凝重起来,“我好象想起什么了,那乞丐说这鼎闹鬼,难道是``````”
“是什么啊?”方羽见她不说话,继续道,“教授?”
“小羽,我要出一趟门,大概一周后回来。”秦素转身进了里屋,换了件白色旗袍,简单收拾了点东西,道,“这段时间你帮我照看一下店。”
“教授,到底是怎么回事?”方羽被她弄得一头雾水。
“等我回来后再告诉你。”秦素走到门边,又转过头来,表情十分严肃,“小羽,你要记住,把那鼎放到妥善的地方,无论谁来买都不要卖。还有,也是最重要的,绝不要把它拿到月光下来,否则不知道会发生什么事,明白吗?”
“教授,这到底是``````”
“放心,很快你就会知道了。”秦素朝她笑笑,道“记住我的话,好好看店。”
她的眼睛就像有魔力,只是一个小小的眼神就可以给人勇气,消除一切猜疑,方羽顿感一股暖流划过整个身躯,心情不自觉地好起来,她点了点头,道,“好的,教授,我一定会把店看好,还有``````这只鼎。”
“交给你,我放心。”秦素转身走出屋去,方羽抚摩那只奇异的鼎,眼中忽然漾起诡异的神色。
窗外的阳光渐渐暗下去了,代之而起的是夕阳那特有的血红。方羽坐在柜台后,拿着一本古书细细地读,那是她不久前才从城南旧书店里买来的孤本医书,记载着许多《本草纲目》里都没有的药物,令她获益良多。
这时,一阵浓香浮动,便听到有人道:“请问,老板在吗?”
方羽抬头,看到一男一女站在门边,那男人穿着白色西装,俊逸非凡,那女子冰肌玉骨,唇红齿白,身穿白色滚边旗袍,戴着白色阳帽,亲昵地挽着男人的手,两人站在一起十分般配。
“抱歉。”方羽道,“老板出门了,有什么需要帮忙的吗?”
“我们想要买件古董。”男人道。
“不知先生想要什么样的古董?本店各个朝代各种物品都应有尽有。前几天才刚进了几件宋朝汝窑的精品``````”方羽十分熟练地为他介绍,她已经不是第一次替教授看店了,对店里的情况很熟悉。
“我想买只鼎。”
“鼎?”方羽一惊,笑容滞了一滞,道,“本店的鼎存货不是很多,但有两只战国时候的,您要不要看看?”
“不必了。”男人冷着一张脸,道,“我就要昨日你们买进的那只。”
方羽的脸也冷下来,用眼角斜了一下内堂,道:“先生怎么知道本店昨日刚进了新鼎?”
“这个你不必知道。”男人语气显得非常不友善,眼神冷得可怕,“那是一件赃物,希望你还是把它物归原主的好。”
“什么?”方羽一震,用疑惑的眼神打量他,“你说物归原主?”
“没错。”男人说,“那只鼎是我家的传家之宝,上个月初八被人偷了,我找了很多地方才算找到,如果你方便的话,就把它还给在下,价钱随你开。”
“传家之宝?”方羽转过身去,缓缓走了两步,这个男人的话可信吗?那名乞丐是不是就是他``````
“不知先生怎么称呼?”
“鄙姓卢。”
“卢?”方羽露出笑容走到那女子的面前,“这位就是卢夫人吧?”
“正是。”女子倒是十分和善,笑着点了点头。
“两位如果不介意,可否进内堂详谈?”方羽撩起水晶门帘,做了个请的动作。
男人与女子交换了一下眼色,点了点头,走入了内堂。
方羽为两人奉上茶,道:“卢先生,本店的确于昨日买进一只新鼎,不过我们老板十分喜欢,并不打算出让,现在您说鼎是您的,希望您能说得更详细一点,否则我不知道该怎么向老板交代。”
男人斜了她一眼,冷冷地说:“那只鼎名叫消魂,是上古的宝物,我们家传了十三代,一直没有出差错,没想到家门不幸,我四叔欠了高利贷很多赌债,向家父索要,家父不给,他便偷了鼎出来,想换钱还赌。只是不知为何却沦为乞丐``````”
“你说什么?”方羽诧道,“那乞丐是你四叔?”
“没错,我这次出来,就是为了找回销魂鼎,至于四叔,如果他愿意悔改,家父还是能够原谅他的。”
“怎么?”方羽疑惑地说,“你还不知道吗?你四叔已经过世了。”
“你说什么?我四叔他``````”男人霍然站起,满脸错愕,“他死了?怎么可能,昨天我还听说他``````”
“非常遗憾,却是事实。请节哀。”
男人皱起眉头,缓缓坐下:“他是怎么死的?”
“被人杀了。”
“谋杀?”男人冷冰冰的脸上终于露出愤怒的神情,“为什么这么大的事我没听说?”
“大事?”方羽冷笑一声,“恕我直言,令叔现在只是个乞丐,省城每天都有乞丐互殴而死,在城里人心中,这已经不算大事了。您还是赶快去巡捕房领回令叔尸身,为他办理身后事的好。”
男人眉头紧锁,放在桌上的双手不安地握在一起,女子温柔地将它们握住,道:“子扬,鼎的事固然重要,但四叔毕竟是长辈,我们还是先为他处理后事吧。”
男人咬了下牙,站起身,对方羽道,“小姐,一句话,这鼎你卖不卖?”
“很抱歉,老板不在,我不敢擅自做主,您还是等老板回来了再来吧。”
“还要多久?”
“大概七天。”
“好。”男人道,“我七天之后再来,希望那时你们能给我一个满意的答复,否则``````”他没有说下去,但方羽可以十分清晰地看到他眼中迸出的凛冽寒意。
很好。方羽嘴角挑起一抹冷冷的笑,看来他是想找茬。也罢,她还嫌生活太枯燥无味了呢。
“请卢先生放心,我们一定会给你一个——‘满意’的答复。”
“很好。薅菡,我们走。”
夜,圆月高挂。
方羽已经睡下了,却隐隐约约听到院子里传来轻微的脚步声,那声音时远时近,飘忽不定,仿佛来自另一个世界。她下床披上件外衣,轻轻走到门边,将那镂花的老式木门拉开一条缝,看出去,只见一名穿白色旗袍的女子正在院子里缓缓地度着步,她那一头瀑布般的秀发长长地披散下来,遮住了她的脸孔,她脚下的每一步都好像踩在云端,身子无比轻盈。
“教授?”方羽着实吃了一惊,将门拉开,走到她面前,“您不是说七天后才能回来吗?怎么``````”
她没有再说下去,因为她看到秦素缓缓转过头来,风将长发吹开,里面竟是——竟是一副骷髅!
“啊——”方羽惊呼一声,坐了起来四周是熟悉的画面,原来只是做了一场梦。可是为什么她会做这样的梦?难道教授``````
一阵淡淡的香味缓慢地灌入她的鼻孔,她一惊,立刻奔过去打开房门,浓烈的异香扑面而来,令她一阵晕眩。定睛望去,只见那只木鼎正立在院子的中央,清冷的月光洒下来,一层淡淡的光晕将它笼罩,从那鼎里,正飘出一屡青烟,变幻着形状融入苍茫夜空。
“怎么会这样!”方羽连忙跑过去,那清烟还在不停地从鼎身里渗出来,带着异香,不多时整个院子都笼罩在这诡异的香味之下。
“到底是谁把它拿到这里来的!”她抱起鼎,想要送回仓库,却听到身后有一个熟悉的声音道,“别动它。”
“教授?”方羽转过头,看见秦素正从内堂里走出来,身上还是穿着那件白色的旗袍,“您怎么回来了?发生什么事了吗?”
“是的。”秦素让她放下鼎,围着它转了一圈,脸上浮现诡异的笑容,“我是回来看你的。”
“看我?看我什么?”
“我不放心你啊。”秦素走到她面前,伸出洁白的指尖缓缓划过她的脸,嘴角带着一丝浑浊的笑意,“这东西闹鬼,我怎么忍心让你一个人留下来呢?”
方羽一震,一把将她推开,厉声道:“你是谁?你不是教授!”突然,她表情一滞,眼睛直直盯着‘秦素’脚下,为什么?为什么?她——她居然没有影子!
“我是谁?哈哈哈哈``````”‘秦素’仰天大笑,笑声凄厉至极,她说,“你好好看看,我是谁?”
“什么?”方羽看着她的脸,那张原本漂亮的面孔渐渐扭曲,鼻子,眼睛,嘴,全都揉在了一起,再慢慢舒展开,变成了一张新的脸,那脸略显苍老,却风韵尤存,她狰狞地笑着,“羽儿,你还记得我吗?”
方羽全身如遭电击,眼睛睁得老大,恐惧在她心中蔓延:“这``````这怎么可能?婆婆!你``````你不是死了吗``````”
“你再看看,我是谁?”
她的脸再次扭曲起来,这次显现的居然是一张男人的脸,那么英俊,那么飘逸,方羽胸口一阵沉闷,无力地跌坐在地上:“龙折,是你``````”
“小羽,我爱你啊。”宇龙折迈开步子,一步一步向她走来,身上的毛发和皮肤一块一块脱落,不多时便面目全非,嘴唇血肉模糊,森森的白牙露出来,狰狞至极,“小羽,我爱你,我爱你,可你却杀了我,你杀了我!我变成这个样子都是你害的!我要你偿命!”
他狂呼一声,向方羽扑来,带起一阵腥风。
“啊~~~~~~~~~~~~”
随着一声沉闷的声响,方羽晕倒在地上,一男一女从暗处缓缓走出来,脸上带着冷酷的笑。
“没想到这鼎真有让人产生幻觉的功效。”男子英俊的脸庞映照在明朗的月光下,仿佛镀上了一层荧光,正是卢子扬。
“只是不知道她看到了什么。”女子冷笑一声,“居然可以怕成那样。”
“有了这只鼎,我们还有什么做不到的。”卢子扬眼中满是贪婪的光芒,走过去抱住木鼎,十指在鼎身上轻划,仿佛抚摩着少女细嫩的肌肤,“怪不得老头子不肯把它拿出来,原来是因为这样。薅菡,这次多亏你了,要不是你家祖传的丹药,我也得跟这女的一样了。用她做实验是正确的。”
“不用。”女子笑道,“你就不问问你叔叔是怎么死的吗?”
“问什么?有什么好问的,死就死了吧,说到底我还该感谢他,要不是他我根本得不到这东西,哈哈哈哈``````”
“你真该问问的。”女子嘴角挑起一抹诡异的笑,将纤纤玉手一抖,一条白练从她袖子里激射而出,紧紧缠住卢子扬的脖子。
“你`````你干什么``````”卢子扬的眼中满是惊诧,“为什么``````”
“很抱歉,子扬。”女子保持着冷冷的笑,眼里却有着一丝复杂的神色,“我是大**帝国的子民,特意来取这只鼎的。”
“这``````不可能``````”卢子扬的瞳孔渐渐放大,薅菡的身影映在他的眼中,竟是如此恐怖,“薅菡``````这``````不可能``````”
他的手无力地垂下,生命也随之消逝。薅菡脸上闪过稍纵即逝的悲痛神色,收回白练,对着倒地的男子道,“子扬,原谅我。”
“真是一场好戏啊。”一个声音在她身后响起,她一惊,转身的同时射出白练,却顿绝手上一紧,那原本应该昏倒的方羽已站在院子的中央,手中拉着射出的白练,一脸戏谑。
“你``````你不是``````”薅菡大惊。
“是啊,我不是昏倒了吗?”方羽呵呵笑起来,“你以为我真的那么愚蠢吗?真可笑,你来之前怎么不打听一下呢?”
“你``````”薅菡拉了拉袖中白练,却怎么也拉不动,那条白色的布就好象长在方羽的手上一般。
“来,让我告诉你,我是怎么躲过你们的暗算的。”方羽道,“教授走时就曾提醒过我,要我加倍小心,况且她刚走你们就来了,我能不提防吗?也许你还不知道,教授早就知道做这只鼎的是什么东西了,它叫铜木,生长于古楚国月神山中,木身呈青铜色,在月光下便会生成一种可以使人产生恐怖幻觉的成分,化作青烟溢出体内,所以又叫销魂木。这种树木极难活下来,在远古时就是非常珍贵的宝物,现在已经绝种了。不过它的毒虽厉害,也并不是毫无办法的,比如说月影石就是它的克星。”
“什么?月影石?”
“没错。”方羽从嘴里吐出一颗拇指大小的黑色珍珠,上面布满白色纹路,“看到了吗?这就是月影石。它也是上古的宝物,教授花了很大工夫才弄到手,上次我生日时就送给我了。其实,连教授都不知道,月影石是铜木的克星。也是天不亡我,不久前我才从旧书店里买到一本古医书,令我想不到的是,里面居然记载着这个秘密。真是人算不如天算啊,呵呵呵呵``````”
“你``````你住口!”薅菡大怒,伸手就从裤腿里抽出一把两尺长的**短刀,切掉白练,向方羽挥来,方羽冷笑一声,道,“不自量力,你以为会武术就可以击败我吗?”说完便弹了个响指,薅菡一震,全身的力气就像被人抽走似的,无力得几乎站不住,随着当啷一声,手中的短刀掉在了地上,她缓缓跪下来,脸上带着疲倦而疑惑的神色,“为什么``````会这样``````”
“真是愚蠢,如果我没猜错,你那所谓的祖传丹药应该是中医常用的万灵丹吧,可以暂时令你不受铜木的影响,可惜,它也是有弱点的,如果和美人草一起使用的话,就会有催眠的作用,我从卧室里出来时就已经在这里洒了美人草粉了,现在时间刚刚好。”
“你``````你到底是``````”薅菡身子一歪,倒了下来,方羽上前捡起那把短刀,轻轻抚摩刀身,“果然好刀,日 本人铸刀的技术真是一流,看来那名乞丐是你杀的吧,真狠,我喜欢,呵呵呵呵``````倒是可以留你一条命,你就好好地给我呆在仓库里吧。”
七日之后,春和日丽,阳光普照。
“我回来了。”秦素满面风尘地走进来,方羽正悠闲地吃着早餐,见到她便露出纯真的笑容,“教授,你可回来了,我都落下好多课了。”
“呵呵,看你的样子似乎很顺利嘛,还害我担心了那么久,也罢,人你抓住了?”
“是的,在后面仓库里关着呢,教授你有哪些收获呢?”
“不少。”秦素走过去,拿起一只馒头,优雅地咬了一口,“我去查了一下,总算是知道了鼎的来历。
“正如我们所猜测,这只鼎的确是古楚人记载鄂君子皙与越女爱情的宝物,只是他们的爱情并不像传说中那样完美。”
“哦?”方羽感兴趣地挑了挑眉,“那他们的爱情是什么样的?”
“那名打桨的女子其实是越国国君所培养的一名死士,她邂逅皙以及那首流传千古的情诗都不过是一场阴谋,一场为了杀死皙的阴谋。
“当年楚国各王子中只有皙智勇双全,可与越国对抗,越国国君不希望自己的邻国更加强大,于是决定杀掉皙。
“皙的确中计了,将越女带回皇宫,纳为妃妾。越女便乘此机会提出要把他们的故事记载下来,万古流传。皙没有拒绝,越女就用了铜木。可怜的君子皙,中毒后发狂连杀宫中内侍使女近百人,最后自刎而死。楚王大怒,要将越女千刀万剐。当士兵们来到她的寝宫时才发现,她已经抱着鼎沉江而亡。”
“哦?这么说,越女其实是爱皙的了?”
“是的,非常爱,可是她还是杀了他,很可笑吧。”秦素眼里似乎浮起一丝异样的感情,稍纵即逝,“爱情是这个世上最脆弱的东西啊。”
“那后来呢?”
“后来?后来鼎被人捞起来了,这也是灾祸的根源,无数的持有者发疯而死。一直过了一千年,到了宋朝,一位名叫卢论秋的方士得到了鼎,并将它封在暗处,永不见月光,代代相传。直到这一代,卢家当家叫做卢鸿,他有个弟弟叫卢鹄,欠了别人很多赌债,起了邪念将鼎偷出想要以此抵债,哪知鼎早被日 本人盯上了。”
“教授,我一直想不通,那些日 本人为什么想要这只鼎,就算它可以算是国宝,也不至于`````”
“因为他们想要研究新型武器。”
“什么?”方羽一下子站起来,“新型武器?”
“不错。你想一下,如果他们做出许多像鼎毒那样的毒气弹来会有什么后果?”
“太卑鄙了!”方羽狠狠地咬牙。
“的确够卑鄙,为此他们还派出了一名女剑道高手,名叫山田美知子,中文名叫余薅菡。”
“就是她,在我们仓库里关着呢。”
“她接近卢家长子,打听到很多关于鼎的消息,但鼎真正的秘密是绝不会让族长以外的人知道的,这也是卢鹄敢盗宝的原因。”
“所以卢子扬就用我来试毒?真无耻。”
“其实卢鹄并不是笨蛋,他很快就猜到了八,九分,急于将鼎转手,就找上了我。哪知山田美知子一直都在盯着他,他一走出我的店门就被杀了。当然,她也是绝对不会放过我的。”
方羽闻言笑了笑,说:“那你呢,你会放过她吗?”
“至少现在还不想杀。”秦素吃完馒头,用手绢擦了擦手指,道,“就先养着吧,以后会用得着。呵呵,真是越来越有趣了。”
“那``````我就听教授的。”
“别说得好象很不情愿,你不是一开始就不想杀她吗?”
“呵呵,果然还是瞒不过您的眼睛,想想其实命运是一个很奇怪的东西,注定了就无法更改。就像山田美知子一样,她和越女都是可怜的女人,历史竟是如此相似。”
“好了,不要再发感叹了。”秦素从柜子里拿出几本书,道,“来,把你这几天缺的课都补上吧。”
“教授~~~~~~~~”
一、远古时代服装样式
旧石器时代晚期的人类已知缝衣,周口店山顶洞人的文化遗存中曾发掘出骨针。到了新石器时代晚期,在不同地区和族别的人们中间,服饰款式已各不相同。以发型为例,大地湾文化中有剪短的披发,马家窑文化中有后垂的编发,大汶口文化中有用猪獠牙制成的发箍,龙山文化中则用骨笄束发,陕西龙山文化之神木石峁遗址出土的玉人头像,头顶有髻,可能就是用笄束发的反映。
二、中国古代服装样式
1、商朝服饰
商代服饰不论尊卑和男女都是采用上下两段的形制,上着衣,下穿裳,后世称服装为“衣裳”,便是源自于此。其服饰的腰身和衣袖基本上设计为紧窄的样式,长度齐膝,便于活动。
商代在服饰上也有着严格的等级制度,商代高级权贵的服饰通常是上身穿短衣,交领右衽,衣长及臀,袖长及腕,袖口窄小,下身穿带褶短裙,腰间束有宽带,裹腿;脚上穿翘尖鞋。贵族妇女则上身穿长及足踝的大衣,交领,长袖,腰间束宽带和蔽膝。蔽膝围于衣服前面的大巾,用以蔽护膝盖,蔽膝呈上窄下宽状。脚上穿履,头戴圆箍形冠卷。
2、周朝服饰
上衣下裳:那时的常服还是上衣下裳为主流,款式不变。只不过袖日趋发展变大,形成大袖,祛袂款式。衣裳也逐渐变宽。
3、春秋战国服饰
这时汉服深衣和胡服开始推广。深衣将过去上下不相连的衣裳连属在一起,所以叫深衣。它的下摆不开衩口,而是将衣襟接长,向后拥掩,即所谓“续衽钩边”。
胡服主要指衣裤式的服装,尤以着长裤为特点,是中国北方草原民族的服装。为骑马方便,他们多穿较窄的上衣、长裤和靴。这种服制据《史记·赵世家》说,是赵武灵王首先用来装备赵国军队的。山西长治分水岭所出铜武士像,上身穿矩领直襟上衣,下身着长裤,腰系绦带,佩剑,正是采用胡服的赵国战士的形象。
4、秦汉服饰
秦始皇陵兵马俑坑中大批陶俑的出土,为秦汉武士的服装提供了较充分的例证。他们穿的半长衣所交掩之曲裾虽较浅, 但仍为深衣之属, 其下身着长裤,腰系施钩之革带。这种装束在西汉时仍广泛流行,裤也逐渐向全社会普及。
冠制的确立是在汉代实现的。上古时,华夏族之冠主要从属于礼制,男子成年时皆行冠礼。汉代的冠则主要从属于服制,是身份、官职以至官阶的表征。身份低微的人,只能戴帻而不能戴冠。冠本为加于发髻上的一个发罩,并不覆盖整个头顶。
5、魏晋南北朝服饰
魏晋南北朝时期的整体汉服服饰风格可以用“丰富多彩,南北交融”来进行概括。男子袒胸露臂,追求轻松、自然、随意的感觉;女子则长裙曳地,大袖翩翩,饰带层层叠叠,尽力展示优雅和飘逸的风姿。
6、隋唐服饰
隋唐时期出现了“法服” 与“常服”并行的局面。作为大礼服的法服仍是传统的冠、冕、衣、裳,常服则是在鲜卑装的基础上改进而成。唐代男子上自皇帝下至厮役,在日常生活中都穿常服,包括圆领缺袍、幞头、革带及长靴。
唐朝还流行女子穿"胡服"。"胡服"就是西域人的服装。腰带形式也深受胡服影响。
唐装襦裙线条柔长,十分优美自如,用料主要是丝织品,因此它的衣物以"软"和"飘柔"著称。
7、宋代服饰
宋代服装大体沿袭唐制。这时的幞头内衬木骨、外罩漆纱,宋人称之为“幞头帽子”,可随意脱戴,与唐初必须临时系裹的软脚幞头大不相同。这时,皇帝和高官戴的展脚幞头,两脚向两侧平直伸出,可达数尺。身份低的公差、仆役等,则多戴无脚幞头。
宋代妇女也穿裙和衫,这时的衫子多为对襟,盖在裙外。裙较窄,多施细摺,福州黄墓中除出罗裙外,还有开裆裤与合裆裤,可见宋代妇女在裙内着裤。
8、元代服饰
宫中服制长期延用宋式。直到l321年元英宗时期才参照古制,制定了天子和百官的上衣连下裳上紧下短,并在腰间加襞积,肩背挂大珠的"质孙服"制,汉人称"一色衣"或"质孙服"。
元代男子的公服多随汉族习俗,常服的外面,罩一件短袖衫子,妇女也有这种习俗(称为襦裙半臂)。
元代女服分贵族和平民两种样式。贵族多为蒙人,以皮衣皮帽为民族装,貂鼠和羊皮制衣较为广泛,式样多为宽大的袍式、袖口窄小、袖身宽肥,由于衣长曳地,贵夫人外出行乐时,必须有女奴牵拉。这种袍式在肩部做有一云肩,即所谓"金绣云肩翠玉缨",十分华美。
9、明代服饰
明初要求衣冠恢复唐制,其法服的式样与唐代相近,只是将进贤冠改为梁冠,又增加了忠靖冠等冠式。明代的公服亦用幞头和圆领袍,但这时的幞头外涂黑漆,脚短而阔,名乌纱帽,无官职的平民不得服用。公服除依品级规定服色外,还在胸、背缀补子。文官补子中饰鸟,武官饰兽。为褒奖官员的功勋,另特赐蟒袍、飞鱼服、斗牛服等服饰。蟒是四爪之龙,飞鱼为鱼尾有鳍之蟒,斗牛则在蟒头上加弯曲的牛角。官至极品则用玉带。所以“蟒袍玉带”就成为这时大官僚之最显赫的装束。
10、清代服饰
满族的旗装,外轮廓呈长方形,马鞍形领掩颊护面,衣服上下不取腰身,衫不露外,偏襟右衽以盘纽为饰,假袖二至三幅,马蹄袖盖手,镶滚工艺装饰,衣外加衣,增加坎肩或马褂。时至今日,它对现代服装也有一定的影响。
马褂、旗袍是清代满族男女的典型服饰。马褂是一种穿于袍服外的短衣,衣长至脐,袖仅遮肘,主要是为了便于骑马,故称为“马褂”。它区别于汉族在宋明时期的马褂,满清的马褂不修边幅。
三、中国现代服装样式
民国时期由孙中山先生设计的一款男装为中山装;到文化大革命时期前后中国不论男女普遍穿军装。
改革开放之初流行喇叭裤,到了20世纪80年代中期,时装的款式越来越多,流行周期越来越短,时装的款式、面料不断推陈出新。上衣有各种T恤衫、拼色夹克、花格衬衣、针织衫,而穿西装扎领带已开始成为郑重场合的着装,且为大多数“白领阶层”所接受。下装如直筒裤、弹力裤、萝卜裤、裙裤、七分裤、裤裙、百褶裙、八片裙、西服裙、旗袍裙、太阳裙等,
扩展资料:
中国服饰的历史源远流长,从原始社会、夏商周、春秋战国、秦汉、魏晋南北朝、隋唐、宋辽夏金元、明、清,到近现代,都以鲜明特色为世界所瞩目,主要以汉服为主,另外还有胡服、旗装等。
战国时人撰写的《吕氏春秋》、《世本》及稍晚的《淮南子》提到,黄帝、胡曹或伯余创造了衣裳。从出土文物方面考察,服饰史的源头,可上溯到原始社会旧石器时代晚期。
参考资料来源:百度百科-中国古代服装
参考资料来源:百度百科-中国现代服饰文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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